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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深紫色的果實。前幾天已經可以採摘,只是沈季那時候心情焦慮,平時伺候得仔細的果樹也顧不上。

挨著葡萄架不遠的地方有棵柿子樹,這是屋子建立之時就有的,當時沈家沒有捨得砍伐,而是圍進了自家院牆。今年碩果累累,不過還只是青色,霜降過後才能變紅軟化。剩下的就是西邊角落裡幾年前栽種的一顆棗樹,樹形還不大,今年果子不怎麼多,棗樹就是這樣的習性,掛果豐與少一般看年份,現在的棗子還是泛白。

沈季在院子裡慢慢踱步,心中暗暗考量:“後山的草藥都已經收拾得七七八八了,倒是院子裡可以開始動手整理一番。”每天的活計都是這些,瑣碎繁雜。

蔬菜倒是不多,沈季不大會打理這些,除了的姜、蔥、韭菜和幾叢朝天椒,剩下的就是白蘿蔔、燈籠椒、圓白菜和茄子等幾種容易養活的,他自己一個人這些也就夠了。

沈季消食完畢,看著還早,就準備小睡一會,下午要把葡萄摘下來處理好。他現在已經可以坦然面對家中住進兩個陌生人這件事了,任由他們忙他們的、自己忙自己的。

打了盆水給自己清理一下頭面、手腳,除下外袍時沈季才摸到懷中的家書,嚇了一跳,要是不小心水洗了真得打自己幾下才行。

他趕緊把書信放置到專門的抽屜裡,裡面滿滿的都是這些年穆東的來信,仔仔細細地按照時間紮好了,碼得整整齊齊地在抽屜裡。閒來無事時常再次拆閱,數年間大哥對自己的關愛和訓誡就從紙張裡一一浮現出來。

收拾好後才安心地平躺在了床上,沈季很快就迷糊地入睡了。心中無事擔憂,更加上憧憬著到賀州的情景,很快墜入了黑甜的夢鄉。

一覺醒來,擦把臉、喝杯水醒醒盹兒,沈季走近倉庫裡,拿出了幾個竹子編織的漏篩和剪刀踏出房門走向了院子。

這麼多的葡萄又快熟透了,吃不了多少,沈季決定釀些葡萄酒,到時候去賀州帶給大哥嚐嚐,料想他一定會喜歡的。

沈季也不看成色,先鑽進葡萄架子裡,用剪刀把葡萄全部整串地剪下來,看得見的葡萄都剪完了之後。沈季開始仔細掀開茂盛的藤和葉子,小心地把藏在裡面的也剪下來。

確定自己全部剪完了之後,沈季就吃力地把這漏篩葡萄搬到石桌上,準備先挑選出幾串來留著自己吃。按照往年的經驗,其實並不是大串密集的葡萄才是最好吃的,相反,那些果串稀疏、零散,能接受充足陽光照射的葡萄才是最為香甜的。

只挑出了兩串,沈季先摘了一顆嚐嚐,這種葡萄果實不大、深紫色的皮非常薄。入口就不禁咧嘴:“熟過頭了!甜得有些果酒香啦,今年晚摘了些,可惜,算了,全釀酒倒是非常合適的。”

蔣鋒走出來,看到獨自一人忙得不亦樂乎的沈季,忍不住過去觀看了一番。

“三哥,吃葡萄麼?我剛剪的,可惜有些熟透了,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沈季挑出幾顆,笑著遞給蔣鋒。

“還行,挺甜的。這些都是你種的嗎?”蔣鋒接過吃下,隨手一指院子裡的蔬果問道。

沈季點頭:“是啊。”

蔣鋒開始覺得,沈季這小子雖然膽小了些、愛哭了些,可也是有長處的,比如廚藝好、比如做事很勤快,家裡就他一個也打理得這麼妥當,由此可知他也有一定的自控力——真是有趣的傢伙!

沈季回去倉庫找出往年釀酒的窄口寬肚瓷缸,裡面先用乾淨水仔仔細細地涮幾遍,然後翻出家中的白酒擦拭幾遍,最後用開水來來回回地涮乾淨了酒味,讓它晾乾備用。

蔣鋒坐在一邊圍觀,他問:“你這是準備釀酒麼?”不知為什麼,他總想和沈季說說話。

“是啊,吃不完的話葡萄很快就會爛掉的,那多可惜啊。”沈季也樂意在做事的時候跟不討厭的人聊聊天。

接下來他用剪刀把葡萄一顆顆從果蒂部分剪下來,不能碰破了皮,看到有破皮、腐爛的要摘除,十幾串剪下來,沈季的虎口和手指都被剪刀磨得通紅,又酸又痛。

站起來到院子裡走了一圈、甩甩膀子,鬆鬆有些僵的肩背,沈季仔細用白酒和清水洗淨了雙手,這才再次坐回了石桌前。剛想動手把葡萄一顆顆捏碎後放進洗乾淨的瓷缸中,沈季抬頭看到了蔣鋒好奇的目光,於是他邀請道:

“這挺好玩的,三哥你來捏捏看!”說完一指清水和白酒,示意對方洗手。

蔣鋒鬼使神差一般,竟然真的洗了洗手,動手和沈季一起捏葡萄。沈季壓低聲音問他:

“那七爺究竟是什麼人?他脾氣真的好大啊。”

“不是一般人,脾氣還算可以的了。總之你別忤逆他,就不會出什麼事。”蔣鋒告誡他,至於李翼的真實身份,他肯定是不知道的好。

沈季擔憂地說:“三哥你跟他一起,一定經常捱罵捱打吧?”

蔣鋒搖頭失笑,不回答,他心想捱罵捱打不是最糟糕的;最可怕的是你做錯了事情,你的上峰卻沉默冷靜,那才麻煩了呢。

倆人花了小半個時辰才把葡萄全部捏碎了,沈季想了想,又往裡面拌入了半斤白糖,不敢多放,因為穆東不喜歡吃甜的。

把瓷缸口仔細封好後,搬進倉庫裡放著就行了,一個月過去看就差不多。

沈季今天真是累極了,他早早做好晚飯,吃飽後收拾、洗涮了碗筷,沐浴後就打著哈欠爬上床了,想著明天去後山,把草藥再清理一遍,說不準什麼時候趙師傅就會告訴自己,有人託鏢去賀州呢……

蔣鋒和李翼商議完正事後夜已經深了,他回屋後看到沈季早已經呼呼大睡、還貼心地給自己留了一大半的位置——這種感覺很奇怪,特別像是新婚燕爾,丈夫辦完事回家,伴侶乖巧溫順地在房裡待著……

——不、這簡直是魔症了,沈季明明是個剛認識不久的少年,自己怎麼會聯想到那方面去呢?

努力不再胡思亂想,蔣鋒脫衣在沈季旁邊躺下,心裡期盼著這傢伙今晚的睡相可別再那麼差了。

☆、第13章 不敢同榻

沈季睡熟後不多久,又開始在睡夢中開始上演全武行,一條腿“啪唧”一聲拍中身邊的人,蔣鋒皺眉,動手將其捏下去不提;再一會他睡夢中又換了一個姿勢,這回是兩條腿都大咧咧地伸了過來,練武之人警覺,總在快要入睡之時被鬧醒,蔣鋒心中十分無奈,最後實在不耐煩,直接伸出自己的一條腿上去壓住,這才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第二日沈季醒來,睜開眼睛就非常窘迫,也不敢出聲,因為他跟蔣鋒貼得有點近,事實很明確——是他自己把全部被子捲走了不說,還差點把同伴擠得掉下去,他很久沒有跟人同榻的經歷,已經習慣性滿床打滾。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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