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白母發現白幼蓮很不對勁,整個人心事重重的,臉色變得比以前更加的蒼白,對於別人的觸碰也變得十分的敏感。當自己問起南天竹的事情時,白幼蓮總是躲躲閃閃的,似乎兩人之前發生了什麼矛盾。
“幼蓮啊,天竹是個好孩子,媽媽不知道你和天竹這孩子這件發生了什麼矛盾,但是既然作為朋友,只有把誤會和矛盾說開了,事情才能解決啊。”
白母語重心長的教育著白幼蓮,完全不知道自己眼裡的“好孩子”幾天前還把自己的女兒給拖上了床,要是知道了,恐怕白母會第一個打死南天竹這個“好孩子”。
“嗯...媽我知道了,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白幼蓮看著不知情的媽媽,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表示自己明白了。
“這就對了,把問題解決了以後記得叫天竹到我們家來吃飯啊。”
關上家門的白幼蓮聽著門內母親說的話,她一臉複雜的看著對門南天竹緊閉的房門,實在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處理兩人之間的關係。但是南天竹卻一如她所說的,這些天裡都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裡。
想到這裡的白幼蓮莫名的有些生氣,什麼喜歡自己,果然是騙自己的!她就是饞自己的身子而已!說不見自己就不見自己了,哼,南天竹你這個渣女!
生著悶氣的白幼蓮看著南天竹的家門口狠狠的跺了一下腳,然後氣呼呼的騎著腳踏車去到了東街自己打工的咖啡廳。
而另一邊正帶著一群小弟在一個廢棄的倉庫折磨著兩個大漢的南天竹聽著白幼蓮好感度的升升降降也是有些無語,不過看著最終停在20的好感度,她還是有些欣慰,沒枉費自己的辛苦耕耘啊!
“咳咳,南姐,你饒了我們吧!當初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們瞎了眼才從您老的手上勒索鈔票,我們還您雙倍,哦不,三倍,您就把我們當屁一樣放了吧!”
說話的是倉庫裡吊著的如今已經被打成血人的兩個大漢,而他們正是當初勒索白幼蓮母女的那兩個黑心搬家司機!
“嘖,錢我自然是要的,不過麼我最近很不爽,你不如讓我打幾下出出氣?”
南天竹叼著香菸,一副不良女混混的樣子,看著兩個軟慫的傢伙,好心的和兩個被吊著的人打著商量。
“哎哎哎,您打,您打!”兩個大漢心裡想著被女生打幾下還能怎麼著的時候,就看見南天竹拿出了一根狼牙棒!
“別別別,南姐,求您了,這個真的會死人的!我上有老下有下的,您就放過我吧!”
“唔,聽說最近西街周婆婆的13歲的孫女被兩個黑車司機給性侵了,是你們吧!”
“不是,不是我們!”兩個大漢心裡咯噔一下,互看了一眼對方趕緊的搖頭。
“呵呵,我說是就是。”可惜南天竹沒那麼多時間聽他們辯解,直接對著他們詭異的一笑,然後揮起狼牙棒錘向了一人的胯間,然後就聽見了可怕的蛋碎聲,在場的眾人不禁渾身一個哆嗦。
“南姐,別,啊!”另一個人恐懼的看著滿臉微笑的南天竹,結果還是沒能逃脫毒手。
“呸,這煙越來越難抽了!”碾了碾腳下的菸蒂,南天竹隨手將手中的狼牙棒扔給了一個小弟,直接轉身就要走。
而其中南天竹的一個心腹,外號叫“眼鏡猴”的一個瘦弱男生則推了推眼睛小聲的告訴南天竹:“南姐,最近東街那家咖啡廳的老闆換人了,就是嫂子打工的那家,是個外地來的,以前犯過事兒,強姦罪。”
“操,我有事兒,你幫我把他們兩個處理了。”
“哎,南姐你替我向嫂子問好啊!”
“嘖,就你事兒多,知道了。”
“嘿嘿嘿。”
“侯哥,南姐去哪兒啊?”一旁的小弟看著南天竹風風火火的騎著機車離開,有些好奇地問道。
“去去去,老大的事兒你問個屁!蛋碎可是大事,弄點鹽水給他們消消毒。”
“嘶,那不得痛死!”
“留口氣兒,別讓他們死在我們地兒就行,還不快去!”
“哎哎哎。”
“眼鏡猴”則推了推自己厚厚的眼鏡,看著南天竹離去的背影,心中感慨:“南姐,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此時的東街咖啡廳後廚:
“嘿嘿,小蓮啊,下班了沒事的話不如陪我喝杯咖啡吧。”
穿著白色制服的白幼蓮看著眼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露出的猥瑣笑容,內心略微有些噁心,於是趕緊和他拉開了距離,客氣的說道:“抱歉店長,今天我家裡有點事情,所以要早點回去。”
“哎,那麼早回去幹什麼?不如再陪我一會兒啊?”
然而醜胖的店長仍然不依不饒的堵住了出口,直接伸手想去摸白幼蓮的小臉蛋兒。
“你再這麼做,我就要報警了!”
白幼蓮慌張的四處躲閃著,可惜廚房就這麼小,很快路就被徹底堵死。
“嘿嘿,你有訊號嗎?還報警?”店長淫笑的伸手直接打掉了白幼蓮的手機,看著稍稍一用力就浮現出的紅痕,他更加興奮了。
“不要,救命啊!媽媽!阿竹!嗚嗚,救命啊!”
“咖啡廳裡已經沒有人了,你叫破天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已經迫不及待解開皮帶的肥胖店長突然一愣,視線向後轉移時餘光發現了自己肥膩的臉龐上觸碰的冰冷物體真的是一把匕首!
“操,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這個聲音是?“阿竹,真的是你!嗚嗚,你真的來救我了,嗚嗚嗚,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
白幼蓮看到迎著燈光出現的人,一時之間無助的人找到了主心骨,近日來滿心的委屈一下子都隨著眼淚爆發了出來。
“你先出去。”南天竹冷靜的讓白幼蓮先出去再說。
“那你呢?”白幼蓮的淚眼裡透著擔心。
“別廢話,你先出去。”
“那我在外面等你。”想了想,白幼蓮還是乖乖的先行離開了後廚。
現在,後廚只剩下拿著匕首的南天竹和被挾持著的胖子店長。
“呃,別別別,別亂動,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關我什麼事?”
“我是天狼組老大的小舅子,你敢對我動手,你小心你的狗命!”
“哦,原來是天狼組的人,真是失敬了。”
“嘿,你知道了還不快放開我!”胖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果然沒有人敢惹天狼組!
“啊呀,手滑了呢!”然而令胖子店長沒想到的是,自己身後的這個女生竟然無視自己背後的關係,竟然一刀割開了自己的脖子。
“嗬嗬,你,嗬嗬嗬......”胖子店長捂著脖子,一張開嘴就湧出了滿嘴的鮮血。
“呵呵,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繼續說話了。喏,救護車打了,能不能堅持到車子來就看自己的運氣了,‘好店長’,嗤。”
不屑
的看了一眼捂著脖子躺在地上的半死不活的人,南天竹一腳踢開了他擋著路的啤酒肚子,打著電話讓小弟“眼鏡猴”趕緊過來幫自己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