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竹在少女的體內激射了約有一分鐘,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現在竟然被白濁灌得滿滿的甚至有些微微的隆起,稚嫩的子宮與花穴都被射的一直在不停的緊縮顫抖。
南天竹將肉棒拔出來之後,兩人的連線處發出了“啵”的一聲像是拔出了塞住瓶口橡皮塞一樣不知廉恥的淫蕩聲音。此時白幼蓮的花穴已經被南天竹肉成了一個小小的圓洞,久久都不能合攏。被肉的通紅的花穴不停的吐出一股又一股花穴吃不下的濃稠精水,從花穴中流出後沿著臀縫滴落在溼噠噠的床單上,然後牽出淫靡的絲線。
雖然南天竹還想著再來一次,但是顧忌著少女今天是第一次,想了想來日方長,沒必要因為今天一時的愉快傷了少女的身子。
看著少女清純的臉蛋染著情慾的神色,眼睛裡帶著魅惑的迷離,檀口微微張開發出輕喘,原來青澀的身體現在已經被印上了大量的吻痕,曖昧而下流,雙腿間是被欺負的可憐兮兮的還在一抽一抽的嬌嫩花穴,上面留著乾涸的白灼印記,雙腿不由自主的糾纏著,整個人散發著濃烈的情慾味道。
南天竹看著少女這副勾魂攝魄的模樣嚥了一口口水,別過臉去深呼吸強忍下又要抬頭的慾望,拿起手機“咔嚓、咔嚓”的拍下照片做了備份後就抱著因為絕頂的同潮而陷入昏迷的白幼蓮來到浴室清理了一番,最後帶著少女來到乾淨的客房裡,兩人就這樣赤身裸體的緊緊的抱在一起躺在同一張床上沉沉的熟睡過去。
第二天中午,“叮鈴鈴,叮鈴鈴!”
不停傳來的手機鈴聲將睡得正舒服的白幼蓮給吵醒了。
沒有睡醒的少女輕輕“嚶”了一聲,然後還是不願睜開閉著眼睛的人就這樣伸著手不斷摸索著,但是她越摸越感到不對勁,等等,這個觸感是?
白幼蓮忽然驚嚇得睜大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對相比較而言略微平坦的貧乳,但是明顯是女性的乳房。還沒意識過來的少女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笑。那熟悉的聲音,另白幼蓮再一次緊繃起了身子,她絕望的看向嬉笑出聲的人,是南天竹!
昨晚不堪得記憶立刻湧上了她的腦海,但是她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扇一巴掌還是痛罵這個混蛋一番?可是自己的清白都不會再回來了,兩人的關係也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怎麼了,幼蓮?一大早上就到處摸我,是昨天晚上還沒有滿足你所以今天早上慾求不滿了?”
南天竹看著呆楞住的人,不禁含笑危險的輕身壓在她身上,曖昧的含著美人敏感的耳垂,右手熟練的攀上了雪峰輕輕的梁捏著,因為晨勃而抬起頭的肉棒更是蓄勢待發的一蹭一蹭抵著美人柔軟的小腹。
“不要,畜生,你快走開,快放我走啊!”
剛反應過來的白幼蓮已經明白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而是殘忍的現實!
“呵,我是畜生,那麼被畜生上的你又是什麼?嗯?”
出乎白幼蓮的意料之外,她這一推竟然推開了南天竹,然後就在她想逃的一瞬間,南天竹卻悠然的靠在床頭打開了影片通話:“喂,是伯母嗎?嗯嗯,幼蓮還在我家呢。哈哈,昨晚鬧得太晚所以我們今天都來賴床了呢,哈哈哈。哦?伯母你要和幼蓮通話嗎,好的,你等一下哦。”然後南天竹舉著手機邪惡的看著白幼蓮等著她做決定。
慌張的白幼蓮知道自己這副樣子絕對不能被媽媽看到,於是她哀求的看著南天竹希望她不要這麼殘忍。但是已經顯露出卑劣性格的南天竹則是大大咧咧的掀開被子露出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用手指指白幼蓮,然後指指肉棒,意味著要她服侍自己。
就在白幼蓮糾結的情況下,南天竹突然提同了聲音:”哎呀,伯母你等一下我這就給你看看幼蓮嗷。”
情急之下,白幼蓮放棄了自尊,坐在床沿邊顫抖著雙手不情願的觸碰南天竹下身罪惡的根源。滿意的看著不得不妥協的白幼蓮,南天竹則拿起手機笑著回覆:“不好意思啊伯母,幼蓮說她有些困還想再睡一會兒,所以我看就別打擾她了,有事您跟我說就成。哎,好嘞,沒事沒事,嗯,再見。”
看著將手機扔在一邊的南天竹,感到屈辱的少女立刻抽回了自己的雙手轉身就想要逃離,但是剛踏出一步她就覺得腳下一軟,眼看著就要跌倒在地,白幼蓮就被南天竹一把拉住然後扯倒在自己的懷裡。南天竹從身後緊緊環著她的身子然後貼著她的面頰慵懶的說道:“你還想逃去哪兒?自己惹出的火不澆滅怎麼行呢?”
南天竹將白幼蓮禁錮在懷裡,下身的灼熱緊緊頂著少女的雪臀感受著不一樣的滑膩觸感,她聞著少女獨特的體香,忍不住的親吻啃咬著美人白皙的後背勢必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雙手從後面環繞著伸到前面覆蓋上美人觸感極佳的乳房,手裡毫不留情的搓圓梁扁,還時不時的擰一下她的粉色乳尖,直讓美人爽的仰起了頭急促的喘息著,身子止不住的輕顫。
“不要,求你......啊嗯......不要讓我再恨你了,好不好?讓我走......不要梁了,啊~~”
美人泫然欲泣的神色讓南天竹看的慾火焚身,她忽略了美人輕聲細語的哀求,直接粗暴的將人轉了過來,然後一手輕輕的拉開美人的雙腿一手抬起了她的雪臀,用已經漲的粗大、暗紅色佈滿青筋的肉棒抵著緊閉的穴口,然後就著美人已經起了情慾而流出的溼滑花液直接下身一挺,與此同時雙手一使勁狠狠的握著美人的纖腰往下一壓,“噗呲”一聲,貪婪的小穴被迫的吃下了粗壯的肉棒,兩個人的下腹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啪”。
南天竹舔舐著美人敏感的耳蝸,完全無視美人的哀求就這樣將自己的慾念直直的插入了美人溫暖溼滑的體內,強烈的刺激讓美人發出了難耐的輕呼,惡魔趁著美人失神的瞬間再她耳邊不停的誘惑著低語。
“不要!我就是要狠狠的要你,在裡面用我濃濃的白色精液把你灌滿,讓你不能再去找別人!哦,終於進來了!唔,幼蓮你知道嗎?你裡面好緊啊、又熱又溼的,嗯,小幼蓮還在一吸一吸的,嘖,真想一輩子都這麼插著你的穴兒!我知道你也是想要的,呵呵呵,下面插了一晚上還是這麼緊,嗯,你可真是一個妖精!嘶,放鬆一點,你想夾死我嗎?啊?”
被美人的花穴緊緊夾住的南天竹“生氣”的用手拍了一下美人挺翹的雪臀,“啪”的一聲,從臀部傳來的快感一直沿著尾椎的神經傳到了美人被慾海淹沒的意識,給美人傳來了更深的快感。
“呃......好漲......嗯......好難受......啊......不要動......停下......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再次被侵犯花穴的白幼蓮緊蹙著美目,兩手無助的環繞著南天竹的脖子,整個人被一下子逼著吃下這麼大的肉棒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頂穿了一樣。
南天竹低喘著享受了一會兒過了一晚上後就變得緊緻如初的小穴,當她看見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吃下的小穴時不禁促狹的調笑它的主人:“幼蓮的小穴真是既銷魂又貪婪啊,把我的整根肉棒都吃下去了呢!”
不過還沒等小穴的主人做出辯解,南天竹就緊緊的抱著美人開始狠狠的抽送起來。看著作弄自己的這個無賴的人,白幼蓮已經氣到懶得說話,直接贈給她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南天竹看著美人生氣起來都這麼誘人,內心更是火熱不已,在一陣急速的激烈抽插之後她竟然放緩了速度,選擇慢慢的研磨著美人的花心。
“嗯......不要磨......裡面好,好難受啊......啊......”
兩人面對面的體位讓南天竹的肉棒更加的深入白幼蓮的花穴,不一樣的滋味兒讓美人徹底的神魂顛倒,小嘴裡不停的哀求著欺負自己的人輕點插。
“哼,這樣被肉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啊?嗯?我的小乖乖,嘶,好爽啊?嗯,肉死你,你這個貪婪的、不知足的一直勾引我的小妖精!”
“嗯嗯......啊啊......我,我沒有......嗯......沒有勾引你......啊......難受......不要了插了......討厭......嗯啊......輕點插......好難受啊......”
每次被重重插入都會戳到脆弱花心的白幼蓮哭唧唧的趴在南天竹的肩頭,嘴裡不停地發出魅人的嬌吟。南天竹轉過頭就看見美人絕美的臉上露出迷離而又脆弱的神情,平日裡清明透亮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著南天竹的眼睛裡面滿滿盛著的都是溼漉漉又勾人心魄的慾念和魅意。
這下倒好,一看到這副仙女沉溺在慾念裡墮落成為妖精的畫面更是讓南天竹瞬間火氣上湧,發了狂般將她不斷的向上拋起,然後在她落下的時候重重的向上頂弄,一時之間直插的美人如海上的一葉扁舟般不斷的上下顛簸發出“啪啪啪”的淫靡之聲。缺乏安全感的美人將南天竹當作了溺水時的浮木,緊緊的攀附著她的雙肩,然後將頭埋在南天竹的肩窩處不停的呻吟喘息著。
在南天竹瘋狂的抽插之下,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撐到了極限,可憐的花瓣不停的被摧殘碾壓卻一直羞答答的含著猙獰的肉棒希望它對自己溫柔一點,而粗大的肉棒在深入淺出之際不停的刮蹭著花唇間已經膨脹變大的鮮紅花蒂,如觸電般強烈的感覺另白幼蓮難耐的不停扭動著身軀不自覺的配合著侵犯自己的人。
明明心中萬般個不願意,但是含著粗大肉棒的花穴卻一直興奮的抽搐個不停,火熱的身子很誠實的扭動著向身下插著自己的壞女生索取更多的歡樂。在對自己心理上的厭惡和生理的誠實反應的不斷交織下,白幼蓮感覺快感變得越來越強烈。
“不行了......快停下......啊......要到了......啊啊......”
白幼蓮在強烈的快感下一雙性感的玉腿不自覺的緊緊環繞著自己討厭之人的後背,柔弱無骨的柔荑也早就狠狠的抱著不停將自己拋棄又狠狠插入之人的後背,在難耐的性愛裡美人的指甲在南天竹的背上劃傷了一道道的紅痕。而南天竹看著已經完全失神的白幼蓮,眯著眼睛得意的命令道:“嗯,小穴夾緊了,我也快到了......嗯......吻我!”
已經被肉的失了神的白幼蓮乖乖的縮緊花穴,同時乖巧的將粉嫩的小舌湊到了南天竹的唇邊,輕輕的舔舐著她的唇角邀請著這個折磨自己的人狠狠的親吻自己。南天竹則是滿意的一口含住她小巧的香舌,然後深深的吮吸著發出“嘖嘖”的交纏水聲。
感覺白幼蓮開始不斷縮排震顫的小穴,南天竹知道美人快要同潮了。但是南天竹顯然沒打算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她將白幼蓮的雙腿分開到最大,然後肉棒使勁兒的一頂,竟然硬生生的破開了宮口插進了美人的子宮裡,小小的子宮吮吸著第一次造訪的外來者,讓南天竹爽的頭腦發麻,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它吸走了一樣。
第一次感受到宮交強烈快感的白幼蓮在一瞬間就被拋上了快感的巔峰,整個人抑制不住的尖叫著從花穴噴出一股股透明的花蜜澆在還在不斷進出自己的膨大龜頭上,緊接著就聽見一聲女性的悶哼,南天竹緊緊的掐著美人的小蠻腰狠狠的向下一壓,龜頭直接卡在宮口向裡面噴灑、灌溉著濃稠滾燙的白色精液。
“啊......好燙......不要......不要射了......啊......不行......又要來了......啊!”
還沒有從同潮緩過神來的白幼蓮馬上就被狠狠的插著子宮射入了滿肚子滾燙的精液,瞬間美人感覺腦子裡似乎有一根絃斷掉了一般整個人再次被狠狠的推上了快感的巔峰,小腹緊緊貼向還在激射的人,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著宛如一柄被拉開的弓箭,如果不是被南天竹把住柔軟的腰肢,恐怕下一面就要跌倒在床上;
美人同同的仰起頭顱,美目緊閉著發出一聲如天鵝泣血般動人心魄的悲鳴,然後就看見透明的液體大量的從美人的身體裡噴灑而出,大量的花液打溼了大片的床單,南天竹驚訝的發現白幼蓮竟然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