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窈的身體病好後,恢復幾天,徹底正常。小病來得快去的也快,一般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只是自打那之後,遇上下雨,在巷口碰頭一起去上學,陳許澤都會問她一遍:“帶傘沒有?”
難得的空閒時間,陳許澤去周窈家,兩人一同學作業。陳許澤問起這事兒,“還容易受凍嗎?”
周窈說不,“哪有那麼嬌氣,我以前很少生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倒是陳許澤的手,周窈看他寫字,目光凝住,停了又停。
“手……疼不疼?”
陳許澤動唇,忽地停住,道:“……疼。”
周窈一聽,立刻翻箱倒櫃去找老人家常用的那些藥膏,傳了許多年,一代一代,彷彿有點什麼,用上就能好。
她也難得信了一次,給他結疤的傷患擦上藥膏,手指輕輕地幫他揉捏。
她動作細微,輕穩,像是將他骨縫處的每一道癢感都驅除了個乾淨。但偏偏有別的地方,一下一下,抓心撓肺般癢了起來。
周窈給陳許澤揉手指揉了很久,本應差不多該停,他卻忽然捨不得她鬆手。
“還是有點疼。”
“還疼?”
周窈一聽,停住的念頭夏然而止,又擠出藥膏,耐心無比地替他揉搓指節。
夜燈下,窗外幾隻蛾子在朝玻璃衝撞,外頭的喧囂和屋裡全無關係。陳許澤靜靜看著她的臉,燈照在她臉上,白嫩的肌膚鍍上了一層暖黃的光。
有一刻,他覺得自己就像窗外奮力衝撞的飛蛾,如果可以,他願意衝破一切,永遠停留在這溫暖的室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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