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笑了笑，也給出了同樣的回答：“還算順利。”

齊崢曄不傻，他是智商六百一十八的天才，齊司令也不傻，以他這個年紀以他現在的軍銜，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識過，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歷過，他們都知道對方只說了好的，都隱藏了不是那麼順利的，所以他們對視一笑之後，很快就將所有的情況相互交代了一下。

這也是齊崢曄跟自己的祖父這樣要好的原因，他永遠都被祖父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兩個人談論的事情沒有絲毫的遮掩，也沒有任何的賣弄和居同臨下。

“小姑娘人不錯。”話題接近尾聲的時候，齊司令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齊崢曄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看上去就像是天使一般，他的語氣溫柔，猶如一個小輩在向一個長輩行禮問安一樣：“是啊，但其實我是希望她不要這樣的……無私。”

齊司令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看著齊崢曄那張完全無缺的臉，突然心底有了一絲的慶幸：“是我說錯了，應該說，有這個小姑娘，真不錯。”

齊司令吃過的鹽比齊崢曄吃過的飯還多，他也曾經見識過不少天才級別的精神分裂者，所有的人都是將惡的分出去，主人格留下好的，善良的，願意犧牲自己為他人的，齊崢曄是他見到的第一個將自己的善分出去，然後留下惡……也不算是惡吧，更多的應該算是冷心冷情？

齊司令有些拿捏不準，但是在齊崢曄跟他提及可能的蟲族末世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卻是這個孩子真的會關心這些嗎？他真的會在乎暉倫星系的存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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