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

林耀陽看著沈成，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就像是看著自尋死路打算往木樁子上撞的小兔子，但是他也在沈成的眼中看到了堅毅，林耀陽無奈，只得點頭道：“公司裡有些年輕的小藝人會被定期送出星球參加培訓班。”

這事情沈成是知道的，他點點頭，看著林耀陽，等待著他繼續解釋。

“你也知道現在有些人的癖好很奇怪，所以那些孩子會被送到那些人那邊，呆一陣子。”林耀陽不緊不慢，一邊說一邊在找尋沈成的破綻。

“這件事情，公司的同層不是都知道嗎？”沈成皺了皺眉頭，看著林耀陽的眼中帶著不信，同樣是從那一行走過來的，沈成當然知道公司裡的黑幕，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真的不願意，可以選擇不要。

林耀陽停下不開口，沈成有些不耐煩：“你告訴我david知道這些事情所以你就弄死了他，你覺得這個解釋合理嗎？”

林耀陽確實只說了一半，相較於david，他其實更喜歡sun，所以他還想再給sun一次機會，可惜sun不肯接受他的好意。

“那些孩子裡，小部分是整個人出去整個人回來，而其他的孩子，回來的，都只是披了一張人皮的機器罷了。”

林耀陽的話音落地，沈成眨眨眼，他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林耀陽在說什麼？他說的是人話嗎？

“不相信？”林耀陽笑了笑，臉上露出了一絲沉迷的神情，“那些孩子身上的意念等級都不低，我們的客戶裡，有些對那些美味的意念非常的有好感，為了能將那些意念剝離出來，他們有特定的儀器，而當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之後，那些孩子也只剩下一張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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