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在做什麼。”

“讀書。”季雲初推開湊過來的小腦袋。

寧小川現在已經不是小乞丐的打扮了，身上穿的整整齊齊的衣服，而且還堅持經常洗澡（不洗澡不能碰大哥哥），臉蛋兒顯得很秀氣，仔細看的話，眉眼間甚至跟蕭燼有一絲相似。

這段時間，季雲初也把寧小川交給了景凡照顧，這兩個人明顯很是投緣，景凡辦事很有分寸，他沒什麼可擔心的。

寧小川在別人面前是個小搗蛋鬼，在季雲初面前卻完全是個磨人的小可愛，動不動就撒嬌，季雲初看到過他在蕭燼面前的樣子，乖的跟什麼似得，有時候還會露出不服輸的表情，看著讓人覺得十分好笑。

“大哥哥，你一定可以考取功名的。”寧小川神色充滿嚮往，“到那個時候，也讓那些瞧不起我們的人看看，我大哥哥有多厲害。”

“借你吉言。”季雲初摸了摸他的腦袋。

也只有寧小川，如此相信他真的能考出名堂來，這段時間，他聽的最多的就是有關他自不量力的傳言了。

寧小川自小就流落在外，受了不少苦，遭遇的事情不必他要少，然而一顆乾淨的孩童之心不會有任何改變。

就因為他受了太多苦，遭受了太多欺凌，有人對他好，他才會這樣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依賴，這樣的孩子，怎能不讓人心疼和喜歡？蕭燼對他好不是沒有原因的。

“可是你以後若是金榜題名，當了大官，師父怎麼辦呢？”寧小川突然憂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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