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孚連連戰敗的訊息傳來,再也沒有人敢小看這支革命軍。
氣氛正有些沉寂時,段正歧卻寫下一行字。這一行字,便是叫再鎮定之人也忍不住驚呼。
只見紙上寫道——
【我與你,同去上海。】
語驚四座,在眾下屬要發表意見前,段正歧又十分獨(裁)的一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將軍!”
段正歧冷眉望去。
無人再敢質疑。
孟陸等人知曉他的決斷絕非旁人輕易可以阻撓,只能無奈退場。只是孟陸離開時,在許寧耳邊悄聲道:“此舉太過危險,還望先生勸阻一二。”
許寧點了點頭,即便不用提醒,他也不會讓段正歧身涉險境。眼看旁人盡皆退去,只剩下他們二人,許寧正思量如何開口,段正歧卻已經飛過一張紙團來。看來在孟陸和許寧說悄悄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寫好腹稿了。
許寧只能撿起紙團開啟來看。
【兩個選擇,和我一起去上海,或誰都不去。】
許寧看著,氣得手抖。
“你怎麼這般霸權作風!”
段正歧眉毛輕挑,像是在問,我的地盤不由我做主,還能怎的?眉間倒是第一次顯示出年輕人的張揚來。
許寧壓下火氣,好言相勸道:“你現在的身份,一旦在上海暴露,必然成為他人的眼中釘。”
段正歧寫字比他說話還快。
【你過去的身份,放你一個人去上海,我更不放心。】
他還斤斤計較許寧的北平往事,知道他與左(派)恐怕有扯不清的糾葛,怕許寧去了上海就一去不回。對許寧患得患失,這幾乎已成了段正歧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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