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因為只有活著,才能做更多的事。”
杜九抬起嘴角。
“許先生真是牙尖嘴利。”
“不敢當。”許寧道,“我只是素愛說實話,還總因此惹上麻煩。”
麻煩杜九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意有所指道:
“許先生如此痛恨張吳等軍閥,可若是身邊親近之人成了這般豺狼野獸,到時候又該如何自處?難不成要以身飼虎麼?”
梁琇君聽不懂他這句話,許寧卻是明白了杜九的惡意。
許寧說:“我沒有那喂虎的慈悲心腸。”
以身飼虎,地藏救母,都並不是許寧讚賞的行為。
杜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還請教先生如何應對?”
許寧看了他一眼,認真道:“我當然有辦法。可是,為何要告訴你?”
說著,牽著梁琇君就走,竟讓堂堂杜九爺愣怔在原地,好半天回不過神。
“元謐?”梁琇君回頭看杜九還站在原地,頗有些蕭條。
“嗯。”
“剛才那人是誰?”
許寧想了想,道:“不可雕之木,不可圬之牆。”
梁琇君愣了愣,噗嗤一聲笑出來。
然而雖然駁了杜九面子,但是杜九的問題,的確是正中紅心。萬一日後立場相對,如何與段正歧相處?
許寧想過這個問題。與獸同行,不免就要去繫緊它的韁繩,看牢它的枷鎖。教導它與人相處的道理,以免它傷人,也保護它不被人傷害。然而一旦獸性超脫於人性,野獸再也無法管控,去肆意殘害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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