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此時看著方玉這般詭異的殺人法子，不禁心頭惡寒。這些人都還暫且活著，可是內臟，骨頭都被方玉的內力震碎成了粉末。

此時他青衫布衣，卻不沾染一滴血，俊美的臉上是令人絕望的寒意升騰。不多時幾乎所有的黑衣人都倒在了地上，四周的官兵倒是面面相覷看著方玉。

“這個……方公子……”杜大人沒想到這樁案子會牽扯進方家二少爺，凌家大小姐還有那個方家大少爺的姨少奶奶。

他若是知道這麼混亂，就不會來趟這趟渾水了，可是京城中的治安如是出了問題，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杜大人，草民覺得這些黑衣人的身份不簡單，杜大人不妨搜搜他們的身子。”

“來人！”杜大人知道方玉如今可是瑞王的座上賓得罪不起的，忙命人搜了那些黑衣人，卻從中找出了凌婉寫給赫連風的親筆信。黑衣人身上的烏桓標誌，也是觸目驚心。

方玉冷冷笑道：“杜大人，烏桓的人刺殺徵西大將軍凌霜，方家姨少奶奶與這烏桓敵首什麼時候聯絡這麼密切？”

“這個，方公子所言極是，請容下官探查分明，”杜大人額頭上滲出汗珠來。

“杜大人，我覺得這更像是一件通敵的大案，草民得找個時間稟報瑞王，這種案子皇上若是知道了定是要徹查的。”

杜大人心頭暗叫不好，忙命人指著已經面如死灰的凌婉道：“將這個婦人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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