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看敦敦爸爸這副德行，已經生過孩子的安無恙不會不懂。

被控訴的霍先生笑了笑，如果這個程度就叫牲口的話，他害怕小天使以後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自己。

霍昀川想起一事：“恙恙，有你的簡訊。”他拿出小天使的手機，交還給對方。

“嗯？”安無恙十分好奇，以為是經常和自己發簡訊的小胖。

結果拿過來一看：“哦，是我姐姐，她現在在美國讀書。”說著手指飛快地打字，給姐姐回覆。

—謝謝姐，之前瞞著你們十分抱歉，還有敦敦的滿月宴，你要回來嗎？

因為時差的關係，這條簡訊安無虞估計沒有那麼快看見。

“你和你家人的關係這麼客氣？”霍昀川看到了安無虞回覆的內容。

“啊？哦，是有點。”安無恙交出手機，臉色平靜說：“我是老二呀，又不像你是獨生子。”

原來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處境。

“沒事。”霍昀川摸摸小天使的頭，神情不似開玩笑的樣子：“以後我這個爸爸疼你。”

“什麼爸爸，你真不要臉。”安無恙馬上臉紅地罵了句。

不過還是戳到了心坎裡，咬唇靠上去：“你對敦敦這麼好，你是個好爸爸。”

霍昀川親親乖寶的額頭：“我對你只會比對敦敦更好。”

少年在他懷中搖搖頭，顯得很著急：“不行，不能偏心，你要對我們都一樣好。”

霍爸爸嘴上答應道：“好，都聽你的。”他揚起微笑：“我今天親了敦敦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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