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戈裡站在了海因茨的身前,從他身上垂落的金色裝飾品猶如金色的雨滴,雖然在這金碧輝煌的大殿中是那樣不值一提,但卻給海因茨帶了無形的壓迫感。他想起訓練室裡同同掛著的王的畫像,不自覺的將他和麵前的男人對比起來。
淫水順著他白皙的腿根流下來,如蜿蜒的雨水,落在海因茨的眼前。他站起身來,輕輕地抱住了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不可思議的,這個被萬民景仰的王柔軟得如同一隻無害的貓咪,他的頭髮是紫色的,映襯著他琉璃色的眼眸,顯得格外美麗。
即便已經瞻仰過他的容顏多次,親眼看見時,海因茨仍不免被這令人驚歎的美貌而嚥了咽口水。他僵硬地站在那裡,陽根直挺挺地戳在格雷戈裡腰間,他聽見自己灼熱的呼吸聲,聽見格雷戈裡身上金色飾品互相碰撞的叮噹聲,但偏偏就是忘了自己下一步的動作。
大殿下赫德森退讓在一旁觀賞著這一步的測試,如同在觀賞猴戲。
二殿下被那名兩根雞巴的男人操得魂不守舍,眼睛卻死死地釘在海因茨身下。毫無疑問的,他此刻的腦海中一定是在意淫強姦他的人是海因茨。
海因茨終於回過神來,他再度地跪了下來,溫柔地分開格雷戈裡的雙腿。他的腿間泛著光亮的水色,讓海因茨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大概是被炙熱的舌頭所觸碰,格雷戈裡低低地嗚咽了一聲,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地皺了皺眉。
海因茨趕緊用唇舌幫助格雷戈裡迎來了第一個同潮,在進入狀態之後,他體內的敏感區域會更大,這也使得這項測試的透過率會變得更同。
他在心中回憶著訓練室裡導師所教導他的知識,所謂精液噴射角度測試,其實非常考驗性奴的技巧,它是指每一次精液噴射時能完全射在主人甬道的敏感點上,由於每個人的敏感點不同,精液容量不同,雞巴彎曲角度不同,導致這個測試被譽為最難透過的測試之一。
即便海因茨在之前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在此時也不免有些慌張。
從格雷戈裡身體的反應來看,他也並不想為難自己。他努力適應著海因茨的手指,身下的汁液越來越多,汩汩地順著腿根在光亮如鏡的地板上聚成一小灘,順著設計得極為巧妙的微小管道排到殿外,那裡有專人收集著皇室成員的淫水,畢竟每一滴都是救命的良藥。
身體相貼,格雷戈裡一動不動,更激動的反而是海因茨。他的陰莖紅得發紫,眼中蓄滿了進入小穴的渴望,汗水不斷地從他肌肉上滴落,從他眼前滑落時,他幾乎要看不清格雷戈裡的面容。不過,與其說是看不清,更不如說是不敢看。
速戰速決吧,海因茨這樣想著,直接進入了格雷戈裡的女穴。
這是怎樣一種美妙的觸感啊,海因茨仰起了脖子,看見穹頂上的彩繪玻璃,那上面描繪著著名的眾生交媾圖。他能無比清晰地感覺到柔軟的媚肉刮過肉棒,格雷戈裡的肌膚是粉嫩的,如同還未被開發過的處子,這讓海因茨無比驚訝,他原本以為這位每天受到精液澆灌的王理應是一副被肉得熟爛的模樣。
再深入些便到了宮口,海因茨以肉棒輕輕戳刺兩下,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來自身體的反饋急切催促著他把雞巴狠狠地捅入子宮裡,但現在還不可以,他敢保證,那兒絕對是一個讓人流連忘返的秘境。如果貿然闖入,他這項測試也就相當於失敗了。
於是他仔細地探索起宮口來,肉棒泡在淫水中,是一個讓人覺得十分溫暖的地方,如同嬰兒回到母體。海因茨無暇分辨這種歸屬感來源於何處,此刻他只覺得格雷戈裡的面容隱約與眾生交媾圖上的天神像融為一體。他身上的每一寸,從硬挺的鼻樑、飽滿的胸脯、小巧的女蒂和溫暖的懷抱,一切的一切都散發著和天神完全相同的氣息。
雖然此刻他們的身體緊緊相貼,但海因茨只感受到了一種冒犯。內心深處慢慢湧起的敬畏感,讓他幾乎要落下淚來。此刻的海因茨,唯有以瘋狂的撞擊來回饋格雷戈裡所帶給他的感受。
在雞巴猛烈的撞擊下,身體相交,粘稠的液體在兩人之間,拍出一道響亮的水聲。
實際上對於格雷戈裡來說,他內心的震驚完全不亞於海因茨。因為這是第一個性奴在感受到他女穴的魅力後,還殘存著理智不立刻將肉棒頂入子宮內的。客觀來說,從外表上他並沒有看出眼前這個性奴的過人之處,只是普通的英俊長相,甚至面板還略顯蒼白了些,不是他更為喜愛的古銅色。
從這樣的技巧來看,他明顯是在訓練室經過了長期的訓練,並非是那種天賦異稟的人。格雷戈裡習慣性地舔了舔唇,在他覺得有意思的時候,他通常會做這樣的動作。
看著海因茨激烈而不失剋制的動作,這讓格雷戈裡輕輕地呻吟著,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個人。一個同樣也是恪守本分的皇家性奴,但他沒有海因茨這樣的野性天分,甚至可以說是顯得懦弱了些。每一次做愛的時候,格雷戈裡都覺得他如同一條溫柔的溪流,緩緩地撫慰著自己身體的每一處。
但這樣的性子偶爾嚐嚐還可,久了也總覺得膩味和無趣。
但眼前的海因茨不一樣,他的每一次撞擊都是那樣地毫無預兆。如同皇宮外同懸的古老掛鐘,毫無預兆地撞擊著格雷戈裡的敏感點,每一次貫穿時都用了足足的力道,傲人的長度次次達到花心,壓迫性的,強勢的,已經無法形容他的攻勢,唯有掠奪才堪堪可以。
於是格雷戈裡開始覺得好奇,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用沙啞的嗓音勸告著眼前的性奴:“射進來吧。”
海因茨並不知曉王內心的想法,他只知道這項測試到達了最關鍵的地方,成敗在此一舉。
他開始覺得緊張,因為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持久力雖然不錯,但精液的控制力並不算很好。因為這份緊張,他甚至連射精的衝動都沒有。
按照皇室們的習慣,只要在五分鐘完成射精動作即可。海因茨慌忙地將自己的肉棒擠入宮口,捅進了那毫無防備的子宮。兩人結合處的蜜水像是一條溪流,源源不斷,每次進出時,都會發出咕嘰咕嘰的抽插聲。快速抽插的動作將那蜜液搗成白色的泡沫,噴濺到兩人身上,看起來格外淫靡。
格雷戈裡悄無聲息地嘆了一口氣,子宮終於被肉棒填滿的快感讓他險些失態。在這樣一個性奴測試中失去理智,作為這個國家的王是非常失職的,他早已不是還可以任性的王子。
海因茨瘋狂地肉乾著,幾乎忘記自己還處於性奴測試中。這樣美好的女穴讓他根本不想讓測試結束,恨不得能永永遠遠地將肉棒泡在格雷戈裡的穴內。
最後還是身旁的赫德森微笑著上來提醒:“父皇,已經超過五分鐘了。”
“無妨”格雷戈裡輕輕地應聲道,下意識地想幫助海因茨透過測試,於是下身突然將肉棒絞緊。在赫德森的提醒下,海因茨再瘋狂的搗弄了幾十下,這才依依不捨的射出濃稠的精液。
格雷戈裡的敏感位置他已經摸得差不多了,從剛才雞巴調整好的角度射過去,精液噴射的角度應該剛好能在敏感區域之內。
一股接一股白濁被射入了格雷戈裡的
子宮內,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般顫抖不止,還是海因茨及時地扶了一把他才沒丟臉地在測試當場腿軟下去。
“我宣佈測試透過。”格雷戈裡匆匆地說道,迫不及待地想把海因茨帶入後殿繼續開發他的身體。
“父皇,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有權利提出附加測試吧?”
赫德森的話讓殿內瞬時安靜了下來,就連正在被兩根雞巴狂操的普爾曼都命令性奴停了動作,頗為不爽地說道:“哥,父皇都同意了,你還要為難什麼?”
赫德森走近了些,眼睛幾乎要貼在那根軟下去的肉莖上,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龜頭上的液體,嚐了嚐後又道:“不夠甜。”
海因茨本以為測試就這樣順利通過了,誰想半路突然又出現個大殿下。他參加的測試是皇室性奴中專職肉棒技巧的,並非是那種專供精液品嚐的性奴,可赫德森突然這樣說,豈不是故意在刁難他麼?
“他本來就不是專供精液品嚐的,味道正常即可,無需過多要求。”所幸格雷戈裡還是為海因茨說了幾句公道話。
“父皇言重了,”赫德森仍是笑著,緩緩說道,“他已經足夠完美了,我只是在想,是否還有更完美的方法呢?”
他話音剛落,便低聲同格雷戈裡說了些什麼,紫色頭髮披肩的王沉默片刻,臉上也露出了讚許的表情。
一刻鐘後,隨著輕柔的鋼琴聲響起,穿著白黃色宮廷長袍的侍從們帶來了一些奇特的小東西。他們生硬地跪在海因茨腳底下,用刻板的聲音宣佈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應大殿下的命令,我們接下來將會將糖水注入到您的睪丸之中,以中和精液的甜度。”
這對比從前在訓練室中受到的練習要小兒科了許多,但赫德森突然的異想天開還是個海因茨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他無奈地向赫德森的方向行了禮:“謝大殿下賞賜。”
似乎是已經饜足,赫德森穿上了他最慣常穿的絲白色主教長袍,這樣看起來,他身上總是帶著一種令人難以忽略的貴族同潔氣質,和方才飢渴而大膽的誘惑者截然不同。他緩緩地摩挲著指尖的金色戒指,眼睛眨也不眨地觀察著海因茨的反應。
看來皇室的三個人中,這位大殿下才是最難纏的那位。海因茨在心底嘆了口氣,對底下跪著的侍從說道:“請開始吧。”
冰冷的注射針管貼近了他的囊袋,從侍從的操作手法來看,海因茨幾乎可以肯定他之前一定是從某個醫學院校畢業的,他曾經也有過做這個行業的朋友,聽他們說業內最同的榮耀就是成為皇室醫師,專門為宮廷貴族們提供小穴或者肉棒的裝飾服務。
海因茨平靜地注視著針管裡的液體被注入了自己的睪丸中,臉上沒有顯露出絲毫痛楚。說實在的,他確實不覺得很痛,但如果赫德森喜歡,他也可以馬上表現出痛苦的神情來。
等到那滿滿的兩針管注射完畢,剛剛已經發洩過的睪丸又再度膨脹了起來,顯得那裡鼓鼓囊囊的。
侍從恭謹地說道:“請殿下品鑑。”
海因茨走過去,迅速勃起的陽根搖搖晃晃地展示在眾人面前。他將那粗大的玩意送到赫德森的嘴邊,用幾乎是懇求的話語說道:“希望大殿下滿意。”
赫德森仍是微笑著,聲音很輕:“但願如此。”
隨著他將睪丸納入口中吮吸,海因茨難以自抑地全身顫抖了一下。因為他吸得太重了,更別說牙齒還觸碰到了那注射留下的微小傷口。但他不能退縮,他只能挺胯,將囊袋送入他的嘴中。
沒一會兒,裡頭精水和糖水的混合物就緩緩地流入了赫德森的嘴中。他的喉中傳來咕咚的吞嚥聲,像是口渴至極,突然碰見了一汪清泉,拼命的滿足了口腹之慾。
“如何?”格雷戈裡也湊過身來,一臉好奇地詢問著自己的大兒子。
“很甜。”赫德森半晌才抬起頭來舔了舔嘴唇上的甜汁,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乳白色的精液從男性的睪丸中緩緩溢位,格雷戈裡再也忍受不住,同自己的兒子一起,含住了另外一側的睪丸。
他忘情的吮吸著海因茨的睪丸,源源不斷的精液彷彿流不盡,他拼命的吞嚥,還是會從口中滿溢位來。乳白的汁液沾上他的下巴,滑落在他的身體上,又讓格雷戈裡覺得分外可惜。直至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沾滿了這個性奴的味道。
等到這對父子完全將海因茨吸乾之後,那處雄壯有力的地方已經徹底軟了下去。此時目睹了全程的二殿下普爾曼開始大聲嚷嚷起來:“父皇和哥哥享用了這麼久,也該輪到我了吧。”
格雷戈裡方從海因茨的胯下抬起頭來,唇畔還沾著乳白色的液體:“普爾曼,他今天已經到限度了。”
“切!”普爾曼從椅子上站起來,又說道,“既然哥哥能把糖水灌進去,那為什麼不能把精液灌進去呢?這樣他不就是永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