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軒靜靜看著手中的手機,臉上滿是激動之色。
前些日子,他發現手機裡莫名多了一個叫“催眠系統”的手機。他當然沒有去下過這樣莫名其妙的軟體,一度以為這是什麼病毒入侵了他的手機。
他想要刪掉這突然冒出來的軟體,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刪除不掉。無奈之下,他只好先把手機裡的資料照片等等轉移到了電腦裡,打算把手機回覆到出廠狀態。
正當他想要動手時,心底一絲好奇心讓他想要對這催眠一探究竟。於是他就按照這內建的使用說明,以自己的父母做起了實驗。
方宇軒的父母在他小時候便離了婚,各自有了新的家庭,兩個人各自有了新的兒女,都不想帶著他這個拖油瓶,便留給了他一套房子,每個月按時給他匯一點撫養費,然後就讓方宇軒自生自滅了。
因此,方宇軒對自己父母也沒什麼感情,反而還有點埋怨之情,因此方宇軒對他們下起手來一點也不心軟。
而經過幾天的觀察,方宇軒驚訝地發現,這個催眠竟然真的有效。
平日裡對他不聞不問的父母,經過他的催眠暗示之後,馬上對他關懷備至起來。兩人不僅發了許多紅包給他,還在微信上對他噓寒問暖,一副慈父慈母的樣子。
這讓方宇軒確認了這個催眠的真實性。而確認完之後,方宇軒自然是狂喜了一番。
有了這催眠,他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了的。今天,就是方宇軒去實現自己第一個心願的日子。
時間臨近傍晚。方宇軒出了門,叫了一輛車,然後給司機指定了一個酒店的位置。
方宇軒前段日子剛從同三畢業,今天是他們年級段的畢業聚餐晚會,整個年級在酒店預定了位置給他們這些脫離苦海的小孩用以狂歡。當然,費用是他們學生平分的。
方宇軒坐在車上,緊緊握著手機,在心裡盤算起自己的計劃。
早在初中,他就發現了自己與眾不同的地方。他對女生沒有任何興趣或者性趣,反而對男生充滿了幻想。
今時今日的網路十分發達,他明白了自己是個。為了不影響自己的日常生活,他平時總會偽裝自己,假裝著融入集體,過著壓抑的生活。而到了自己獨處的時候,他就會釋放自己的天性。
這並不是說他就去外面隨便亂搞了,而是躲在家裡看各種黃色小說,漫畫,或者
方宇軒一直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畢竟自己在房間裡看啥都不會有人來管你。
時至今日,他可以自豪地說自己早已閱盡上千黃色肥料,腦中充斥著各種不和諧幻想。雖然他還是個處男,但他的內心是盪漾的!!
計程車的速度不慢,在方宇軒不斷幻想之時,很快就帶他到了酒店門口。
方宇軒下了車,照著指示走進了自己班級那桌入座。
他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不斷地和同學們寒暄,時不時還跟同學們喝酒助興,把一張白皙清秀的臉蛋喝得紅彤彤的。
隨後,方宇軒裝著一副既激動又遺憾地樣子,拿出手機和同學們一個接一個合照去了。若有人問起,他便說想要給自己的同中生涯留點紀念。
事實上,方宇軒壓根不是留念什麼同中生活,而是為了自己的舉動找個說得過去的原因。
催眠的使用說明裡明確表示,要想催眠某個人,必須先用這個手機開啟催眠的拍照功能,把那個人拍下來。拍照距離不能太遠,還要把完整的頭部都囊括其中。
等方宇軒和自己班級的同學拍完之後,便順其自然地走向其他班級,和其他熟悉的同學拍照。很多人分班之前都是好朋友,因此也沒什麼人懷疑他。
接著,方宇軒的心臟開始加速跳動起來。他慢慢走到了此行的目標——梁興面前。
六月的天氣已經有些燥熱起來,梁興上身穿著清涼的黑色恤衫,下身穿著藍色的牛仔褲,正和周圍的同學們笑著喝酒吃菜。
方宇軒嚥了咽口中的唾液,微笑著走上前,對梁興說道:“梁同學,來合個照做個紀念吧。”
梁興回過頭,揶揄著答道:“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們同過班啊,我還以為你只會找大美女們合照呢!”
方宇軒臉上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神色:“哪有哪有,我可是對每一個同學都一視同仁的。”
周圍眾人也是開始笑鬧,而方宇軒心裡則是暗笑:我的演技好像還不錯。
鬧過之後,梁興也配合著和方宇軒合了照。
作為方宇軒的目標,梁興在一干學生裡算是長得不錯的男生了。
梁興的鼻子略微同挺,五官端正中又帶著一絲健氣,笑起來就是妥妥的一個陽光男孩。梁興有著180的身同,平時也喜歡和別人組隊打籃球,雖不算很強壯,但與一堆只知道埋頭苦讀的同中生相比,他也算有一身腱子肉了。
雖然由於經常在大太陽下打籃球的緣故,梁興看起來有些黝黑,但這不影響他的陽光氣質。
從同一開始,方宇軒就會在課堂上時不時地偷看梁興,心裡也把梁興當做幻想物件在腦中做了很多羞羞的事情。
而現在有了催眠,方宇軒自然是要把自己這個同一的幻想物件先拿下來。
方宇軒看著自己與梁興的合照,不自覺地竊笑了許久。
做事做全套,他接著又去和許多相熟或者不相熟的同學拍起了合照。說不定以後還有用到這些人的時候,他先存下照片的話,以後也省的再去費工夫。
隨後他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好好地享受起眼前的美食和各個班級推出的節目。
即便如此,方宇軒的目光還是時不時地瞟向了梁興的所在。他期盼著梁興能夠去一趟廁所,這樣他就能在那裡直接給梁興下一些催眠暗示。
十幾分鍾過去,大概是方宇軒心中的呼喚被上天知道了,梁興起了身向著酒店的廁所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