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齊悅真是被折磨得夠嗆。無論是被扇貝砥礪過的肉`莖,還是被牙籤刮搔過的乳`頭,亦或是被木尖戳刺過的嫩口,哪兒哪兒都在隱隱泛著疼。臉頰上是溼的,甬`道里是溼的,墊在臀下的毛巾是溼的,泛著淡腥尿`騷的床單上頭,還是溼的。
餮已經走了,床頭留下了那條、被齊悅的孕水弄髒的綢褲。他無力地在床上倒了一會兒,手裡攥著那條褲子,上頭還留著餮的餘溫,齊悅覺得,那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吧。他把那條褲子緊摟在懷中“溫存”了一會兒,淌了一會兒無濟於事的眼淚,最終還是強自振作,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起來收拾那一片狼藉。
他衝了個澡,感受花灑裡拋落的水珠,漸漸將他的全身滌淨。自尊彷彿摔在汙泥裡的瓦片,雖然碎成了一片一片,可衝一衝,依然要拾起來蓋在頭頂,畢竟,他還有白天、在人前的形象要維持。
換下的髒床單、髒衣物,都扔進了洗衣機的滾筒裡翻騰,唯有餮的那條褲子,齊悅還是決定,趴在水池邊上給他手洗。
為什麼呢?興許是一報還一報吧。他一邊洗,腦海裡一邊浮現出當年,陶鐵蹲在木盆邊認真搓弄齊魅衣衫的情形。懷念這些往事,能讓齊悅感到心慰,給他一些信心——眼前的所有磨難,都承受得值,只是他與餮的感情回到正規之前、必經的波折而已。
第二天早晨,齊悅差一點遲到。手機被餮拿走了,鬧鈴沒有響。要不是八點半,窗外傳來了宋智餘的呼喚聲,齊悅真可能就錯過了早課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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