餮同同坐在椅子上,任齊悅捧著他的小腿摟抱了一會兒。齊悅的側臉,貼著餮的黑褲,慢慢蹭動,感受著男人小腿上虯結的肌肉,那麼溫暖,那麼緊實。
別人的耳鬢廝磨,都是兩個相愛的人靠在一處,臉貼著臉,鬢磨著鬢,互訴曖昧鍾情。而他呢?齊悅覺得,餮還願意讓他這樣盡情抱著,就已是種恩惠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餮的嘴角,忽然勾了一抹冷笑,雖然口中唸的是最最溫情的詩句,但他的笑意裡,卻浮著瑟瑟寒潮,“好一句心悅君兮君不知!”
話音置下的同時,齊悅又一次被猛然掀翻在地,這次是仰面朝上,後腦勺重重撞地。不待他起身,餮又賜來一腳狠狠的踩踏,像是要把他這個愛情的罪人,永遠釘在恥辱柱上一般,定得他不得翻身、不得動彈。
餮的腳上,沒有穿著鞋子,腳底冷得像塊冰,齊悅知道,他的心也在虛境的淒寒中,冰封了千年。
齊悅依稀記得,就在封印他的前一刻,兩人還躺在婚床上說著情話,餮踢了鞋子,打算上床與齊魅纏綿齊悅真恨不得,真如自己騙餮的那樣,失去了前世的記憶。為什麼要讓他記得這些,為什麼要讓他充滿愧疚的心,一次次忍受冰稜的搔刮,痛得這樣無力?
齊悅的眼裡又開始泛上霧氣,情不自禁伸手抱住了餮的腳。
踩吧,你踩吧。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心裡有氣,狠狠踩我便是了。只是,能不能讓我試著用手,來溫暖你的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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