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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奴隸來求診,醫生有點驚訝,看這奴隸的年紀早已不符合島上對於商品的標準,可渾身的鎖鏈和脖子上的項圈,又確實是出自島上的手筆。
“我是個人渣”,的神情看起來難過極了,他對醫生說,“我明明愛他,可卻把他傷成這樣。”
愛?醫生笑了笑,他早已沒有過這樣溫暖的感覺。
自顧自地說,“他本來是個很飛揚跳脫的人,似乎任何事都不會讓他難過,這樣一個人,被我弄成這樣。”?
他的手上還沾著血,?固執地不肯去洗。
“我從前嘲諷華笙不知死活,”心煩意亂地說,“可是輪到我自己......”
醫生早已聽不下去,他緊緊揪住眼前人的領子,所有風度都不顧了,“你見過華笙?他在哪兒?”?
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個瘋子,“被我處決了,你眼睜睜看著的,現在來問我?”?
被我處決了。
你眼睜睜看著的。
醫生覺得命運在玩他。
心心念唸的意中人,就是被他狠心丟棄在雨裡的那個奴隸。
醫生學醫多年,第一次知道渾身都痛的滋味。
華笙倔強驕傲的神情和煤球鍥而不捨的勾引,像是一株淬毒的藤蔓般緊緊糾纏住他,骨髓裡都滲著疼痛。
從再見到煤球的那一刻起,他就是那副瘦弱不堪的樣子,從腰肢到手腕,看起來瘦得可憐。大概除了醫生,都沒有多少人記得當年那個明媚倔強絕不認輸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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