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坐下，也不敢出聲。等著他有下一步的指示。

餘光對著他們招招手，又拍了拍身旁的沙發，他們這才並排坐在他跟前。

大家都知道這位老大最近脾氣不好，簡白一走，CEO的位子就空著，前一次董事會有人提議安排新的CEO，被他直接罵了回去。別人或許不知道他發火的原因，可陳越山知道，他不敢對外宣揚，只能在眾位老大跟前宣稱公司目前人力資源混亂，很多位置都要填補換血，這一切得等到新一年再進行，這才把那些老大們的嘴給堵上了。

其實陳越山心裡也苦，以為光哥上次和自己談話的時候已經想妥了，現在看來根本沒有，而且光哥比之前簡白在的時候臉色差太多，底下人辦事還真得夾緊了尾巴，否則就是一通折騰。

餘光手指著檔案對三人發了話：“雙十一我們是不是真的沒戲了？”

他一問，三個人裡頭第一個懵逼的就是那位總監，他心裡一陣亂麻，如果今天這會議和雙十一有關，這事和自己管的根本接不起來，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今天要來頂這口鍋了！

“應該是沒我們的份了。”關童回答的小聲，有些無助，也有些愧疚。

餘光瞧了她一眼，改了口氣回：“並不是要責怪你們，我只是想知道一些情況而已。”

他這樣一說，三個人一起鬆了口氣，陳越山立馬開口：“好幾年了，一到這個時候，我們線下的店面被那些線上的玩網際網路的壓得喘不過氣來，馬先生還是牛逼，改轉了商業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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