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不可控制地淪陷其中。情慾的口子一開,父子與情人,主動與被動之間的界限以摧枯拉朽之勢土崩瓦解。
飲鴆止渴,偏偏還甘之如飴。
晚上家政阿姨過來,杜淮霖囑咐她做了些容易消化清淡的飲食。阿姨臨走的時候說,春節期間她要回老家,如果需要,公司會另外派帶班的人過來做。杜淮霖思索片刻,說不必了,又給了她一筆不菲的紅包,感謝她這一年來的辛苦。阿姨千恩萬謝,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杜淮霖悄然回到奚微的臥室。奚微還睡著,冰袋已經化成軟軟一灘。他又給奚微量了一次溫度:37.2。奚微醒了,揉了揉眼睛,把溫度計拿過來看,開心地說:“我就說藥到病除吧?底子好,身體倍兒棒!”
“別高興得太早,萬一反覆呢?”杜淮霖說,“起來吃點兒東西。”
“出了一身的汗,我想先洗個澡。”
“不行,吃了飯再洗。”
奚微剛退燒,腳踩在地上像踩著棉花,頭重腳輕飄飄然。杜淮霖拿後背衝著他:“上來。”
“不用了,就這麼幾步路……”奚微越說聲音越小,嘴不對心地勾住他的脖子,樹袋熊似的扒上去。
臥室到餐廳確實只有短短几步路,奚微剛住過來的時候還嫌房子太大,現在卻恨不得能再大一點兒。他趴在杜淮霖寬闊結實的後背上說:“走慢點兒,我頭暈。”
杜淮霖回頭看他一眼,把他往上顛了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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