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這些，你以前不也跟著罵嗎？你何苦招這羅爛，傻逼了我看你。”

原野性格直很軸很犟，像頭倔驢似的，脾氣也差。天不管關洲怎麼說，他都麼副不太在意的模樣，甚至臉上還始終掛著輕輕淺淺的麼，沒改過主意。

後來關洲又和他喝了杯，大酒悶去，不知不因為酒刺激，關洲眼睛紅了。他聲音壓得很低，指著原野說：“……你還跟我裝個！”

原野看過去。

關洲用力搓了搓臉，然後眼睛盯著原野說：“我他媽早聽說了，沒來問你你就真當我不知呢？你他媽跟方紹早分了！”

原野臉上直掛著的絲沒了，他直直地看著關洲，半晌才沉著聲問：“哪來的訊息？”

關洲冷聲，像看傻子樣看著原野：“這個圈裡本沒有秘密，你能瞞住誰啊？你腦子水了還跟他上傻逼節目，節目上還裝兩子？還我愛你你愛我？回頭不給你扒到衩不剩都算我天真！”

原野半天都沒說話，只沉默著側頭了煙。他最近煙癮太重，戒過煙再重新撿起來的人，煙癮要比以前重得多。

“野哥。”關洲叫了他聲。

原野應了。

關洲這次問得直接，句話直接甩到原野面前：“真離了？什麼時候？”

原野放火機，金屬小物件磕上玻璃桌，清脆的聲響。原野了頭，：“啊，離了。”

他手抬起來把嘴上叼的煙摘了去，眼前煙霧繚繞，原野沒什麼表，只說：“年多了。”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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