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與興看了他臉上的疑惑,於是解釋:“看著了吧,他現在看見我就跑,別說是說話了,我平時連他影子都抓不著。”
“對他了什麼?”陳越陽想起對方那嚇得丟了魂兒的表,忍不住詢問他。
“也沒什麼,就跟他說了句話,”連與興喝乾了杯子裡的酒,然後繼續說,“就我在實驗門跟說的那句話。”
突然想起來“斷子絕孫”個刺激的陳越陽,十分理解陶然的恐懼。
就連他旁觀者都覺得太震驚了,當事人聽到,被嚇得夠嗆也是能理解的吧。
連與興說:“他說他不喜男的,他是個正常人,老子也是醉了,當初親他的時候,也沒見他躲啊,告白之後說自己不喜男的了,逗我呢?拿我當禮拜天過呢?”
陳越陽剛想說些什麼,包廂的門就被敲響了。
盧記平喊了聲“進來”之後,領班就扯著陶然進來了。
領班掛著熟悉而疏離的容,給陳越陽等人歉:“抱歉陳少,孩子天第次上班,不懂規矩,您別見怪。”說完,他又將陶然留在了房間裡,也讓他歉。
陳越陽連忙擺手,說:“沒事兒,歉就不用了,我跟他是同學,和經理也別為難他了。”
領班著說了聲“”。
連與興看了看面前空了的玻璃杯,又抬頭看著正站在吧檯前面的少年,那人的小細腰被純黑的皮帶勒著,顯得該死的看。
他打斷了陳越陽的話,朝陶然抬了抬,冷著臉說:“過來,給老子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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