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局辦法。
先前枯坐一晚上導致發燒的事情,多少還是給他留下了一點影響,他沒敢再接著想下去,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又要繼續去見常笑口中的“慈愛老父親”。
都怪常笑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上早朝的時候,他確實發現了攝政王有不對勁的地方。
平日裡,兩個人一人坐在一把椅子上,他坐在椅子的正中間,而攝政王坐在椅子靠右邊扶手的一段。
今兒個攝政王卻坐在了左端,距離太緊,以至於他只好整個人往椅子的左邊坐,以期離某位攝政王能夠遠一點。
除了坐姿變化之外,攝政王還老是看他。
每次他看回去的時候,對方就會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臉正襟危坐的樣子。但等他轉過頭,注意力集中在臺下的文武百官身上的時候,攝政王立馬又看過來了,而且那種視線,如影隨形,還有點像是冰冷的毒蛇,黏黏膩膩的。
偏偏龍椅是固定在高臺的,在早朝上,他又不好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讓攝政王把他那把椅子給搬遠一點。
要指控攝政王老盯著他看吧,每次他轉過去,都沒有能夠逮個正著,就算他說了,攝政王也肯定不承認,丟臉的還是自己。
記憶裡的先皇,確實也有點像攝政王這樣,嘴上說的很難聽,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做,但是背地裡一直在關注他。說是不在乎他這個兒子,臨死之前,還是盡力地能夠為他鋪好道路,只除了弄出燕於歌這麼個攝政王,在最後那兩年,他也可以說是對他盡到了屬於父親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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