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飯桌上,文壽縱使昨晚經歷迎頭一棒,卻依舊準備好了餐點。
兩人拿著刀叉,各懷心思,相對不語。桌上的花文壽沒有來得及換,大冷的天,已經半蔫不蔫的了。
文壽當然是承受不了這種瘴氣的,他正要開口講些學校的無關痛癢的瑣事來處理這個僵局,誰知關鴻名反倒破天荒地先開口了。
“文壽,你好些了嗎?”他看著文壽的黑眼圈兒,臉上自然地掛著些憂慮。
文壽一愣,聽大哥的一句話,昨晚在床上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囂張氣焰頓時又沒了:“好多了,大哥,我沒什麼事……昨晚、昨晚我說的話,是我昏了頭,倒是大哥你,你別放在心上。”
關鴻名聽了這話,低下頭,悶聲不響地叉住一朵西藍花,放在嘴裡嚼了半天,慢條斯理地嚥了下去,才又輕聲開口,彷彿是說給自己聽:“哪句話?”
文壽猛一抬頭,未料到一夜不見,大哥居然也會話裡有話了。
他咳嗽了一聲,面上有些紅,現在光線明朗,外頭漸有人聲,他倒有些不大好意思講出那些話了:“大哥,你、你知道就行了。”
二人吃了早飯,文壽例行公事,洗淨了碗碟,要去給關鴻名打領帶。
關鴻名站直了,眼睛盯著文壽的手,垂頭道:“下次我學會了……就不必讓你來打了。”
文壽聽了,手上立即地一頓,臉上急忙堆出了笑來,將領帶結向上慢慢地推:“好。大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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