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面是深沉的河水,闇弱的湧流聲在腳底穿梭,即便站在大地上,沈以樂還覺得自己依舊在甲板上。雲鷹國彷彿是一艘看不到邊際的巨輪,地下就是洶湧澎湃的浪潮——或是換一種說法,這裡像是所有河流的發源地,黑黝黝的邊緣讓人分不清河床和泥土。
神使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那雙慈祥的雙眼像一雙安撫心靈的手,輕輕慰藉著西朝落難者們疲憊的身軀。沈以樂和糜舟等人都被神使允許進入雲鷹國,簡而言之,他們通過了納論。
事實上,納論並不想沈以樂以為的那樣。神使只是觀察了所有人,隨後就大聲宣佈,允許西朝的來客上岸,只有少數人被衛兵們攔下。沈以樂看了看,發現那些人都是在船上殺過人的卑鄙之徒。
按神使的話說,他們身上散發著讓人厭惡和不淨的氣息。
糜舟聽到這話後,悄悄在沈以樂耳邊說道:“是船員把船上發生的事告訴了神使。”
沈以樂過了幾秒才領會他的意思。
糜舟無非是想告訴他,神使不過在故弄玄虛,他看不出什麼人身上有怎樣的氣息,再兇險的殺人犯經過偽裝也能儀表堂堂。她不明白糜舟為何要這麼說。
只有並不喜歡雲鷹國的人才會特意揭穿這樣的把戲吧?再說,他有什麼根據說這樣的話?
她無法看透糜舟的立場,這個男子從頭到尾都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她還以為神使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人上岸——結果顯而易見,他們正肩並肩,行走在通往雲鷹國的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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