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又是地牢。
沈以樂頭昏腦脹,猛然驚醒。她環顧四周,水珠從牢房頂端滴落,溼漉的環境充滿涼意,生鏽的腳拷和手銬把她的身體固定在牢房的一面牆邊,能稍微活動身體,但她完全不想動。
她感覺作嘔,乾咳不止,嘔吐出胃液和食物殘渣。
她忽然有種哭泣的衝動。今晚發生了太多事,當她看到營寨的燈火和來往士兵時,她如釋重負,可怎能料想,那些士兵氣勢洶洶的衝來,她竟莫名其妙成為階下囚。她沒有反抗,沒有精力、沒有慾望,就像任憑水流的枯樹葉一般隨波逐流。她低垂著腦袋,被人押入地牢,隨後就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現在,她終於醒來。
一片漆黑。
她就地盤膝,但腳拷並不能讓她坐出正常的姿勢,雙腿沒法緊貼盤坐。她嘗試了半天,最終放棄。
口中有一點隱約的鮮血味,不知是什麼時候磕碰出的傷口,舌苔不斷流淌出溼稠的觸感。她欲哭無淚,傷心之餘,怒氣忽然劇增。
為何是她淪落到這般地步?而不是別人?她從小努力跟隨師傅習得武藝,心無旁騖,從不節外生枝,按部就班跟隨前輩們鋪墊的道路前行,今年,她終於在武林大會拔得頭籌,可因為決賽的奇特規則,她的實力並沒能得到廣泛的認可,反是常能聽到無名小卒對自己指手畫腳——這些她可以忍受,可以笑而避之,居於高位自然躲不開他人的評價和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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