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堃介紹著戒尺,他每說一句,金茜茜就拿著戒尺拍打一下,倒也不是每一次都打在同一個位置,但是大致是圍著最開始的地方打的,就導致了右邊的屁股通紅一片,火辣辣的疼,左邊的還白白嫩嫩的。
“恩。”金茜茜在他身後點點頭:“所以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你是我一個人的,不可以勾搭別人,不可以不要我,也不許騙我!”
“恩,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一個人的。”他的身和心都給了金茜茜,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
“可是你不是說我把你的屁股打爛了很疼嗎?那為什麼你的逼還在流水?”金茜茜用戒尺戳了一下鄧堃的騷逼,雖然屁股被打的通紅腫起,險些要破皮,但是他前面的騷逼還是興奮的直流水,淫水滴進被子消失不見。雞巴也一直硬著,雞巴頭流出腺液,隨著他屁股的扭動到處甩,把腺液甩的到處都是。
“啪!”
“啊——”
突然,金茜茜戳著鄧堃騷逼的戒尺狠狠打了一下,直打在鄧堃的騷逼上。突然的疼痛讓鄧堃受不住仰頭大叫一聲。
雖然被打屁股,但是他的騷逼也爽的直流水,而且他跪趴著的姿勢,打開了逼口,讓整個騷逼都放鬆著張開,露出被陰唇包裹著的陰蒂、尿道口和逼口,金茜茜突然而來的一下打在騷逼上,瞬間打的鄧堃發矇,騷逼急劇收縮著,跪趴不住倒在床上,兩腿夾緊伸手捂住了騷逼。
戒尺打人本就十分的疼,鄧堃的騷逼雖然兩瓣陰唇肥大,勉強也撐的上是肉多,但那是和別人的騷逼相比,那種敏感的地方捱了一下,立馬就充血腫大,整個騷逼肉眼可見的肥了一圈。
鄧堃抓緊騷逼的肉,陰唇和陰蒂逼口尿道口全被打到,火辣辣的疼,像被刀一刀一刀的切割,他抓著騷逼也疼,不抓也疼。
“老婆,疼……”他哀哀叫了一聲,騷逼好疼。
金茜茜聽他喊疼,抓著戒尺的手鬆開,戒尺直直掉落在地,她有點楞,不知道要怎麼辦。
老公疼,怎麼才能不疼呢?
金茜茜想了想摁著鄧堃,分開他的雙腿,一個膝蓋跪在床邊,半趴在鄧堃腿間。鄧堃捂著騷逼的手被拉開,金茜茜對著那被拍打的紅腫的騷逼吹氣。
醉了的金茜茜仍舊很溫柔,知道他疼了就會安撫他,雖然鼓著腮幫子吹吹的風有點大,吹在騷逼上涼涼的。
看著金茜茜努力的給自己吹吹,鄧堃捂著眼笑了,只是給他吹過一次,就記得在他疼了的時候呼呼,他的老婆啊,這輩子都值了。
金茜茜吹了一會,騷逼不再火辣辣的疼了,鄧堃就爬起來重新跪著:“沒事了,老婆,你繼續。”
他又擺成跪趴的姿勢,只是因為騷逼還有些疼,兩條大長腿不時會哆嗦一下,跪的不是很穩。
“老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命都給你。”
金茜茜有些懵懂,過了半分鐘才哦了一聲。她還沒醒酒,反應有些遲鈍,不過感情是不會被酒精欺騙的。
金茜茜抱著鄧堃被打的通紅的屁股重重的親了一口,從旁邊那一堆道具裡又抽出來一個:“這個呢?”
鄧堃是看著他她拿的,知道她拿的什麼,也知道她想問什麼,忙不迭的回答:“是手拍。”
想到剛才挨的打,鄧堃吸取教訓趕緊介紹:“手拍,以輕巧靈便為主,唔、可以打胸部、下體和屁股,啊,優點是使用方便不費力,老婆打左邊,被打的地方會很疼,缺點是受力面積小,手拍拍打的部位是雙層,打人會更響……”
他每說一句,金茜茜就拿手拍打他一下,這次主要是打在左邊的屁股上,原本白嫩的左半邊屁股,也隨著一下下的拍打變成誘人的粉紅色。
手拍打人相比於戒尺並不是很疼,只是聲音更加清脆響亮,有右邊的屁股的對比,鄧堃覺得這都不算什麼,甚至因為右邊的屁股太疼,襯的左邊屁股特別空虛。現在被金茜茜拿手拍一下下拍打著,耳邊是手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聲,把左邊的屁股也打爛,分散了右邊的疼痛,好他有精神去想當初說過的話。
一定的疼痛可以刺激情慾,鄧堃挨著打,慢慢的疼痛沒有那麼強烈了,就覺摸出味了,原本萎縮的雞巴也開始站立起來。
金茜茜也看見了他下面又硬了,從兩腿之間用手拍打了一下,鄧堃的雞巴長的大,又硬挺著,她隨便一拍就打到雞巴頭上,那麼敏感的地方不比屁股肉厚,鄧堃疼的喊叫出聲,全身哆嗦了一下,兩腿肌肉繃緊,緩解這陣疼痛,可是他的雞巴卻一點沒有軟,反而更硬了。
金茜茜打完又想起來:“唔,好像不應該打,老公會疼。”
金茜茜一向乖巧體貼,從來不惹事,鄧堃對她氣不起來,老婆又喝醉了,只能多體諒些了,而且除了剛才打在騷逼上的那一下,其他的都不算個事,他也有爽到——到目前為止不管是扇自己巴掌還是被老婆打屁股打雞巴,他都能受的了,雖然疼是疼了點,但是他一個大男人,不至於連這點疼都受不住,如果不是金茜茜,他肯定咬著牙也一聲不吭。
“沒關係,老婆想打就打,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那就好。”金茜茜一下子開心起來,語氣中都帶著歡悅,像得到了認可的小孩子,拿著手拍接連打了幾下。
“啊——”鄧堃又叫了一聲,雖然他能受得住,但不代表不會疼,疼痛又刺激慾望生騰,打的他又疼又爽,金茜茜每一下都打在他的雞巴上,把雞巴打的亂晃,幾下就開始發紅。
金茜茜卻覺得不得勁,又讓鄧堃翻過身來躺在床上,兩腿分開露出下體。
這是鄧堃最喜歡的姿勢,他分開腿掰著逼可以讓老婆盡情的玩弄,床鋪柔軟,被打過的屁股壓在床上也不是很疼,而擺成這個姿勢,鄧堃已經猜到了金茜茜要幹什麼,心裡多了幾分期待。
果然,金茜茜拿著那根手拍,輕快的甩著,一下下拍打著鄧堃的雞巴,像練乒乓球一樣把雞巴打的亂晃,然後再打倒。
雞巴頭確實比較像乒乓球,甚至被打的腫了一圈比乒乓球還大,有時候沒打準,還會打到莖身上,每一下都很痛,鄧堃只能咬著手,忍著。
自己說過的話,咬著手也得受著——萬一叫的太大聲,別人以為他在家暴怎麼辦!雖然他才是被爆的那一個。
如果不是雞巴一直硬著,那確實是很疼的。
即便是咬著手,鄧堃也被打的發出嗚嗚的叫聲,兩腳踩在床邊上,扭動著想逃。
這是身體覺得疼了本能的反應,金茜茜不止會拍打他的雞巴,有時還會往下打兩下,打他的騷逼。
騷逼剛才被戒尺狠狠的打了一下,紅腫不堪,雖然被呼呼了好一會已經緩和了疼痛,但騷逼還是被打腫了,這會再挨幾下子,疼痛更加明顯,整個逼都是火辣辣的刺痛,挨的每一下打,都像用無數的針直接扎到逼上,呼呼也不好使了。
金茜茜打了一會,又換了一個拍子,那是一個鐵拍,上面穿了孔纏了幾圈麻繩,鐵拍子打人沉重,一下能打紅一片,而且上面還纏著麻繩,打過之後麻繩再一摩擦,能直接把皮磨破,那酸
爽,鄧堃想後悔。
金茜茜拿著鐵拍子打了一下鄧堃的騷逼,鄧堃嗚嗚叫了兩聲,兩腿直蹬。
騷逼本就紅腫,這會再被厚重的鐵拍子打,騷逼整個被開啟花,原本粉嫩的花蕊,被打的紅腫,又變成黑紫,兩瓣陰唇肥嘟嘟的像兩條扭曲的蟲子,陰蒂也被打的發紫,像一塊爛肉。
可是隨著拍子打下,騷逼一副被打爛了不能再打了的樣子,下面的逼口卻一直在往外噴水,像一個小噴泉,每被打一下,就噴出一股水,鄧堃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像片子裡的女優一樣下面噴泉。
拍子打的是真疼,可是拍子上還纏著麻繩,那麻繩又粗又硬,打人的時候會很疼,麻繩會比拍子更先接觸到捱打的地方,粗糙的麻繩在逼上磨一下,紅腫的騷逼就開始癢,透過逼口直癢到心底。
“你又出水了。”金茜茜用拍子打著鄧堃的騷逼,看騷逼噴出一股股的水花,那水花清澈,噴出老遠濺在金茜茜身上。
“唔,老婆,不要打了好不好……”鄧堃把手上咬出一圈圈牙印,斷斷續續的說,金茜茜打人沒有規律,一會打雞巴,一會打騷逼,還會把鄧堃翻過來讓他跪著打他屁股,道具也換了好幾個,捱打的地方腫成一片,細心看能看出那些痕跡粗細不一,腫的程度也不一樣,有些地方疊了兩三層,紅的發亮,只一層薄薄的皮,好像一碰就會爛掉。
“老婆……”
不管是哪都要被金茜茜打爛了,還要拖著無力的身體被翻來覆去,金茜茜翻他就是用拍子撥動他,翻身主要還是靠鄧堃自己動。
“不好,要都打完。”金茜茜拒絕:“你還沒有說呢。”
鄧堃在當個男子漢說話要算數和他有逼他不是男子漢可以說話不算數之間猶豫了很久,感受著屁股和騷逼上的疼痛,覺得還是不要虧待自己了,反正來日方長。
好吧,他就是被金茜茜養嬌氣了,想讓金茜茜龍著他。
鄧堃拉著金茜茜一起倒在床上,捲過一半的被子蓋上:“不打了,睡覺。”
金茜茜被裹著,還不想睡:“可是我還有事情沒有做。”
鄧堃下面疼,躺著趴著側著都不舒服,拉過來一個枕頭墊在身下趴著才好一些,聽她這樣說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什麼事情?”
“你說要給我看你的子宮,還沒有看。”然後金茜茜開始掰手指:“要操開你的子宮灌東西,還要給你穿陰蒂環,要遛你,雖然你說話不算數,但是我說話是算數的。”
鄧堃:“…………”
鄧堃開始回想有哪些自己說過卻沒有兌現的話。
這種床上說的話,兩嘴一碰就說了,倒也不是不認,只是這種話,也成了賬了嗎?
真讓人頭疼。
“老婆,我剛剛被打了,很疼,等我養好了再給你看好不好?”如果讓老婆這樣玩下來,自己起碼得躺一週。
金茜茜搖搖頭:“你說話不算數,我不信你的,我要自己看。”
鄧堃跟她講道理:“我沒有說話不算數,你要玩我肯定會陪你玩的,只是也沒說什麼時間玩不是,我發誓,等我養好傷了,肯定讓你看子宮,如果沒有受傷的話,就穿環,如果受傷了,就等傷好再穿環,咱們分開來好不好?”
金茜茜不說話,瞪著鄧堃,看樣子是不想答應的,但是又說不過他。
鄧堃把人抱懷裡:“聽不聽老公的話了?”
金茜茜就呆呆的點頭,雖然醉著,但是話還是要聽的,於是鄧堃又接著上套:“那老公讓你睡覺,你就乖乖睡覺知不知道。”
於是金茜茜就乖乖閉上眼睛,沒兩分鐘,倏地又睜開,她兩手仍乖乖的放在胸前,手指空握著,看著對面的鄧堃小聲的說:“不想睡。”
鄧堃無奈的睜開眼,拿她沒辦法:“不睡覺老公要生氣了,聽話。”
好吧,睡覺,金茜茜又閉上眼睛,在背後的大手的撫摸下,沒一會竟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