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苑眉毛挑得更高，“就笑，哎，可憐的小老虎哎。”

何不言鬱結，眉心皺得更深，語氣有些懊惱地嘖了聲，“今天過生日的為什麼不是我。”

徐苑一聽，更加笑個沒完，但在安靜的氛圍內，只能壓著笑，笑意卻從眼底溢位來，故意說：“那你成年得等到明年十一月份了。”

果然，何不言說：“不是你這麼算的。”

“那你還想一年過兩次生日啊。”徐苑笑著嘖道，“你當是逛海瀾之家啊。”

何不言沉默片刻，想說話卻又不想說了，乾脆繼續保持沉默。

徐苑觀察著他的表情，微微斂住笑，再次開口：“等下去逛會兒吧？”

何不言點頭，臉色有些緩和，說：“好。”

去五道口電影院看了場電影，再在附近又吃了些填飽肚子，才轉回酒店。

徐苑一到酒店就去洗澡，洗一洗身上的酒氣。

等他從浴室出來，裹著浴袍，何不言也起身去洗澡，他洗得比較慢，好久才出來，黑髮有些溼潤，面板白皙，眼睛漆黑明亮，像是被水汽洗過。

徐苑坐在床邊，朝他抬起下巴，雙眼彎起：“親一個？”

何不言眼神有些意外，沒料到徐苑會這麼主動，他安靜一瞬，靠近微彎下腰，低頭吻住他的嘴唇，剛碰上，就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嘴唇。

徐苑感覺到他舌尖的溼潤，立刻想起下午在出租屋裡，他舔著他的手指。

他不由自主地繃緊身體，頭一歪鬆開唇舌，看著何不言，笑問，“你屬貓的嗎？怎麼就愛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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