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被操暈了,醒來後發現自己置身在溫熱的浴水中,眼前的落地窗外是維多利亞港嫵媚動人的夜景,身後是男人堅硬的胸膛。
吟哦一聲,抱住男人搭在他肩上的紮實手臂,歪頭蹭了蹭臂肌,出神地凝視維港的夜景,星星點點的燈火拼湊出一幅五光十色的圖案。
“醒了?”徐強清舔舔他脆嫩的耳廓。
喬南溫順地嗯了聲。
徐強清的手在浴水中摩挲他臀縫中的穴口:“疼不疼?”
“有一點。”嬌軟的嗓音有點撒嬌的意味。
徐強清在他耳後哼哧一笑,收攏手臂攬緊他:“多進幾次插鬆了就不疼了。”
喬南迴眸白他一眼:“粗俗。”
“你不就喜歡我的‘粗’?”含住他的耳垂,“剛才操你的時候叫得多大聲,天花板都要塌了。”
喬南不依地扭了下肩頭,專注於眼前的夜景,遮蔽掉他的汙言穢語。
徐強清持續逗他,抓住他的雙手,一隻放在他自己的小雞巴上,一隻放在他的大雞巴上,唇邊噙起揶揄的笑:“你自己量量兩根雞巴的粗細長短,你有沒有我的一半?”
喬南突地收回手,嗔怒道:“別拿我的雞巴開玩笑,我不喜歡。”
“那你喜歡什麼?喜歡我的大雞巴?”在水下抓著自己的雞巴去頂弄他的雙丸。
喬南流失的體力還沒恢復,疲於應付他的騷擾,乾脆脫離他的懷抱游到浴池對面,更近距離地欣賞維港的夜景。
徐強清緊跟過去,雙手撐在浴缸沿上,將他困在自己的胸膛和池壁之間,龜頭輕輕頂撞他的臀縫,幾下之後一點點插進去,閉起眼舒服地吸氣:“還是這麼緊,讓你多夾幾下我就該射了。”
喬南羞澀地低喃:“騙人,剛才那麼久才射,差點折磨死我了。”又溼又熱的腸道包裹著粗壯的肉棒,綿密地擠壓蠕動。
徐強清挺腰讓肉棒在他的體內旋轉研磨,牽起他的手,將十根青蔥玉指一根根含過去,末了溫柔地說:“這三天都在房間裡陪我。”
就陪三天嗎?
喬南垂下眼簾,掩去眸中的失落,輕輕嗯了聲。
本來想問他把自己當成女人還是男人,既然人家只想走腎,我又何必自作多情的跟他走心。
轉身主動抱住徐強清的脖頸,獻上紅唇激烈地擁吻。
他要在這三天裡爽個夠!
三天後徐強清假期結束回到美國上班,看見他的FBI同事無不驚異於他的精神抖擻、容光煥發,調侃他是不是在香港有什麼豔遇,還說下次也要去香港度假。
徐強清笑嘻嘻地和他們瞎侃。
為了慶祝他度假回來,幾個經常和他鬼混的同事邀他晚上去酒吧喝酒,說在他度假期間來了很多新面孔的美女,說完就發出此起彼伏的淫笑。
徐強清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過起了他原本的生活,而香港喜歡男扮女裝的喬南只是他度假途中的一段插曲。
然而晚上去了酒吧,他卻提不起勁兒和美女調情,總感覺特膩味。
喝到十點多,夜生活剛開始之際,他假裝接了個電話,提前跟狐朋狗友說拜拜。
回到公寓脫了外套倒在床上,對今晚自己的行為感到奇怪。
難道是和喬南大戰了三天三夜,身體還沒緩過來?
總不可能被喬南掰彎喜歡起男人了吧。
徐強清嗤笑一聲,對自己的性取向很有自信,而且酒吧那些女人比起喬南確實遜色不少,無怪乎他提不起勁兒去泡,這就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反正在香港吃過“大餐”,乾脆清心寡慾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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