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在地毯上的腸盤大戰做得熱汗和淫水到處飛濺,精液混合著潮水從黃小善的股間流出,兩人同登高潮的巔峰。
黃小善用舌頭把阮頌全身都舔了一遍,證明自己不會嫌棄他。
兩人依偎在地毯上,阮頌喘著氣,發燙的臉頰貼在黃小善起伏的雙乳上,享受射精時陰莖顫抖的餘韻,這樣的大戰讓他全身毛孔都滲透著快感,忍不住又在她穴中頂了頂變軟的陰莖:“阿善,你好些天沒讓我這樣痛快舒暢了。”
黃小善抓住他的手按在心口:“阮阮,你之後是怎麼擺脫他們的?”
阮頌雙目閃爍,簡單一句話帶過:“後來我長大了,他們控制不了我又怕逼急了我,我真會把他們乾的齷齪事抖路出去,慢慢的也就不來騷擾我了。”
“原來如此。”黃小善裝作很輕易地相信他,自己千枕萬睡過的男人是個什麼暗黑性格她會不知道?什麼長大了就控制不了,騙狗吶,裡邊的水肯定很深,再探探他,“他們和你住在同一座王宮裡,你天天看見他們會不會膈應噁心害怕?”
“我在王宮的時候基本不跟他們見面,必須要見面的時候周圍也有很多衛兵、服侍的僕人,他們顧著臉面不敢對我動手動腳。至於你說的會不會害怕?有阿慶在我身邊,我不怕。”阮頌說得有板有眼,其實滿嘴跑火車沒有一句是實話,不,只有“我不怕”是實話。
黃小善是他心之所愛,除了被她看見的那些不堪影片實在掩蓋不過去,他絕不會讓她知道更多關於他如何在王宮裡爭權奪勢的事。比如一開始他是被迫的,後來為了權利就主動迎合他們;比如和猥褻過他的娜塔合作陷害自己的父親。
他很慶幸阿善看過影片知道他少年時的遭遇後更加憐愛他而不是嫌他髒,其他事要是讓她知道了,難免會影響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還是不說的好。
黃小善要是沒意外見到阮頌和美杜莎私下在香港見面,今天還真就信了他的話。聽他言辭中的避重就輕,想來他一定在心裡盤算除了那些躲不過去的影片,不會再告訴她更多的事。
她也不想對阮阮不堪的過去刨根究底,可美杜莎在桌下挑逗阮阮的一幕始終讓她如鯁在喉,懷疑他和美杜莎私下還有肉體交易。
一邊在她家裡養病兼上床,一邊和猥褻自己的姬佬不乾不淨,他要真敢這麼幹,可就觸碰到了她的大逆鱗!
有意思,一個想瞞,一個想挖,咱們接下去看好戲吧。
黃小善知道自己休想從阮頌嘴裡問出一句有價值的實話,索性體貼地說:“阮阮,回床上吧,地上躺久了我怕你著涼。”
阮頌慵懶地趴伏在她胸上不想動,在她再三哄弄下才慢慢抽出洞穴裡的陰莖,噴射後的陰莖顯得疲軟,無力地搭在溼漉漉的大腿根。
他不高興地撥了撥無力的陰莖,抱住黃小善,低低在她耳邊控訴:“我最恨他們的就是搞壞了我的身子,讓我在床上那麼沒用,不能讓你盡興。”聲音帶著三分哭腔,眼神卻跟刀子似的,臉上也一片怒氣。
黃小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說:“我跟你好又不圖你能有多持久。”摟著他的細腰把人帶到裡間的床上,她也爬上去,一絲不苟地給他掖好被角。
阮頌在被中伸腿勾住她的身子,呼吸她頸窩裡的馨香:“阿善,我以前常常做噩夢,自從住進這裡,我一次噩夢也沒做過。”
“你啊,”黃小善捏住他的鼻子搖了搖,“每天吃得好睡得香,感覺被其他男人欺負了就尋死覓活一下,把我搞得焦頭爛額,你的身子倒日漸豐滿。”
阮頌在她頸窩裡悶笑,更緊得往她身上依偎,閉上眼很快入眠。
黃小善閉著眼裝睡,等聽見阮頌呼吸均勻後她睜眼張開五指在他面上晃了晃,下床踮著腳走出去穿衣服。
用手機搜尋西黎的國王和王后,知道他們的名字後順便瞄了幾眼西黎的王室成員,赫然發現陪美杜莎在香港逛街的情人青蛇是國王弟弟的女兒,也就是美杜莎的侄女;而她在馬可孛羅太子酒店看見的美少女是美杜莎妹妹的女兒,也就是美杜莎的外甥女,網上還說這個外甥女是個智商低下的弱智,難怪在酒店看見她的時候感覺她呆頭呆腦的。
美杜莎和侄女通姦,還猥褻老公情婦生的兒子,臥槽,這個女人要上天啊!
不止這些,網上還有很多西黎的王室秘聞,因為阮頌是黃小善的男人,她越看越火大,心裡直罵這些網友吃飽了不關心關心國家建設,就知道胡編亂造別國王室的八卦,祖國進步能指望他們這些八婆?!
阮阮從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