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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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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含著冰渣說出來的。

黃小善心肝一陣哆嗦,跳起來跑到他身邊,捧起臉就親:“別恨別恨,你別聽阿澤天馬行空的臆斷,什麼大家小家,他想象力太豐富沒處發揮就發揮到我身上,想得比作者還多。”

“讓時間來證明我說的是預言還是憑空捏造。”柴澤噙著笑掏出煙盒,遞給蘇拉一根,自己叼一根,再給兩根菸點上,吸一口把煙夾在指間,撥出茫茫白霧,眼睛瞥向旁邊安然自若喝糖水的阮頌,問:“你對裴遠有什麼看法?”

阮頌意外甚少與他交流的柴澤會當眾提問他,放下勺子輕聲細語說:“人應該是個好孩子,就是年輕氣盛了點,怎麼和他相處阿善自有分寸,我們可以給阿善提意見,但不要操縱她,事物總有它自己的發展規律。何況裴遠對於我們是半道上跳出來的人物,但對於阿善是她朝夕相處的同學,兩人認識的時間並不比我們中的誰少。裴遠有一句話說的沒錯,我們一味阻攔是沒有道理的,對人家也不公平,而且阻攔也不見得阻攔得了。難道我們要找人打斷他的手腳?這個倒是很容易,就是粗俗了點。”

“好!”黃小善擊掌喝彩,看吧,還是有明白人的。

近橫斜眼看她,她鼓掌的聲音就越來越弱直至無聲,還低下高貴的頭顱。

然而柴澤是誰呀,阮頌說得再多再好,他也能一針見血地挑刺:“你說這麼多,無非是說小黃的事情讓她自己拿主意,你何必給她操心。你好像一直在忙自己的事,對小黃對這個家很不上心啊。”

阮頌矢口否認,心想柴澤無緣無故找他的晦氣幹什麼!

黃小善出面給阮頌解圍:“阿澤,你早飯吃太多想搞內訌是不是?”

柴澤叼著煙一條手臂搭在椅背上:“我早飯吃太多想搞你。”

“你個臭不要臉的!”黃小善臉紅,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柴澤拿下煙:“誰不要臉,我不要臉還是你不要臉?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不行,我今天必須撕爛你的臭嘴不可!”黃小善撲到他身上捶打,柴澤怕菸頭燙到她,掐滅了菸頭再陪她玩。

“夠了,你們不要打情罵俏了。”蘇爺發話。

黃小善安分下來,縮在柴澤胸口。

蘇爺揉揉眉心,說:“我看你自己也不知道該拿裴遠怎麼辦,他又那麼執著,就乾脆給他個機會,處處看。哼,我且看他每天接你下課能接出個什麼浪花出來。”他果然懂自己養的狗。

黃小善慚愧地撓頭,雙手合十拜託在場的各位小主:“心肝們,今早的事可千萬別告訴小雞巴,拜託拜託。”

經她這麼一說,眾夫才恍然大悟,難怪裴遠早上敢那麼囂張,原來是黃家最刁蠻最不怕跌份兒的老么在睡美容覺沒出席會議。

他們就算都不是會嚼舌根的主兒,可這事兒是想瞞就能瞞得住的嗎?

裴遠送黃小善下課第一天,使用的交通工具是黃小善的小電驢。

四爺正好睡完午覺迎著夕陽在黃宅的射擊場玩槍,小電驢在他的視野範圍內駛過去,停在黃宅大門前的空地上。

他把一米長的狙擊步槍往肩上一扛,嚼著口香糖走向他們。

黃小善暗道不好,把小電驢的車墊拍得啪啪響:“裴遠快走,小雞巴來了,他手裡還有槍,快走快走!”

裴遠看一眼四爺的方向,還真扛著柄長槍且面目不善,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二話不說啟動小電驢衝進風水林,抄小路回學校。

四爺走到黃小善跟前摟住她的小蠻腰,黃小善搶在他前頭開口:“小雞巴,你今天醒得好早!”夕陽都出來了還早。

四爺翹起下巴指指裴遠消失的方向:“你怎麼跟他一起回來?”

“那個,裴遠有事要借我的車,就先送我回來了!”完美的藉口,黃小善為自己的急智點贊。

四爺信了,捏一把她的翹臀,把口香糖渡進她嘴裡:“陪我打槍去。”

黃小善浪笑,隔著褲子在他的雞巴上輕捏:“打哪把槍呀?”

四爺藍眸春意橫生,拍開她的手,嗔道:“討厭。”

兩人勾肩搭背去射擊場鬼混,只要心中有激情,哪裡都能入洞房。

裴遠送黃小善回家的第二天,倒黴催的又碰上四爺正在打籃球。

四爺問:“怎麼又是他送你回來的!”

黃小善接著拿昨天的藉口糊弄他:“他這兩天都要借我的車,就先送我回來了。”

四爺冷笑,像昨天一樣沒追究,晚上一到就去找蘇爺打小報告。

蘇爺揉著眉心說他才沒空整天跟在那隻狗屁股後面當“守門員”,這個被男人千操萬插的女人想穿上衣服假裝清純女大學生跟小處男譜寫一曲青澀的校園戀曲,她自己都不害臊,他操心什麼,管她去死。

四爺一聽不對,問蘇爺什麼青澀的校園戀曲?

蘇爺有問必答,把那天早上的會議用一句話概括說給他聽。

好傢伙,只見四爺怒髮衝冠,雙目射出萬道寒光,當即就想衝去那個好色狗賊的房間砍下她的項上人頭。

蘇爺這時候來了一句:“你為什麼不明天她下課回家的時候堵她個百口莫辯?”他也真壞,又借刀殺人,讓易燃易爆炸的小弟弟替他去教訓黃狗賊。

於是乎當了婊子又想譜寫青澀校園戀曲的黃小善可倒了血黴,精神肉體共同遭遇老么的折磨。

心疼黃小善的裴遠趁她不在家之際找上黃宅,讓四爺心裡有什麼仇什麼恨衝他來,別欺負女人。

比起黃小善,四爺最想教訓的就是這小子,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他還客氣什麼,衝上去就往死裡揍。

裴遠身手遠遠不如四爺,卻也不傻,不會白白當沙包給他揍,同樣拼盡全力還手。

他第一天上黃宅就說了,他們要是敢動手,他就敢還手。

結果兩個年紀差不多的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扭打成一團,旁邊幾個黃家男人站著看熱鬧,他們也想讓四爺出手教訓教訓裴遠。

跟裴遠混熟的小忠偷偷打電話給黃小善搬救兵,等她從外面飛奔回家,就看見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咻咻喘著粗氣。

近橫給四爺臉上的淤青擦藥,小忠給裴遠弄。

黃小善審時度勢,果斷飛撲進四爺的懷裡哭天搶地問他傷得重不重,四爺這個先動手的人眼裡噙著委屈的淚花,指責裴遠打傷了他的寶貝臉蛋。

裴遠傷得遠比四爺重,而且從來沒見過哪個血性男人打完架還會哭著告狀,打他時的粗野暴力一見到小善全化成了繞指柔,也是活久見。

黃小善在眾男面前不敢過於關心裴遠,硬讓不情不願的近橫給他處理了傷口,留在黃宅休息一晚。

第二天送他出門,身邊沒人了才敢撫摸他臉上的淤青,罵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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