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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讓我發現不能再這麼養著你了,都是我的錯,才讓你連‘賣屁股’都不知道。”

近橫領悟到自己一定在晚餐時說了蠢話,而他們那群人還不當面指出,留著以後見機就拿出來嘲笑他!

這群人真是從頭壞到根,最壞的就是坐在他身上的這個!

“你起來,我不想,我要回去!”她想要他了,他還不想要她了呢!

他脾氣發得正是時候,黃小善耍流氓的時候就喜歡男人鬧點小情緒,她覺得火辣辣的做起來才得勁兒。

一隻手握好陰莖,抬起屁股,穴口對準龜頭慢慢降落。

近橫緊張,呼吸加重,龜頭碰到陰唇時輕哼了一聲,她的陰唇與她的嘴唇有著不一樣的細嫩。龜頭撐開陰唇往裡挺進,他感覺堅硬的龜頭被一圈柔軟緊密地箍住,通道中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在勾引他。

近橫費力地咽口唾沫,在這件事上不願被動地承受她的給予,而想主動地攻擊她!

翻身將人壓在岩石上,深吸一口氣,壓抑內心澎湃的欲浪,陰莖一寸一寸地深入,陰唇在顫抖中綻放。她的陰毛從光滑的陰莖上劃過,就像他的陰莖長了陰毛一樣。

黃小善輕喘,細腰本能地扭擺迎合他的入侵,手伸進他腦後的髮間壓下他的頭親吻。

近橫不再忍耐,扶緊她的腰臀,用力一挺,整根陰莖一捅到底,兩人的結合處也緊密到完全融合。

這一刻的甜蜜和滿足,恐怕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陰莖開始進出她的身體,舌尖也伸入她的口中交纏,兩人貪婪地飲啜彼此口中的津液,這種上下合二為一的快感使得近橫激動到抽搐,抱緊黃小善,更加猛烈地頂撞。

洞穴在他的頂撞下發生變化,從深處湧出熱流,讓穴裡變得很溼滑,而他的陰莖本身已經非常光滑。如果她裡面流太多水,他稍不注意陰莖就會滑出去。滑出去幾次後他就生起無毛陰莖的悶氣,不得不降低頂撞的速度。

黃小善笑,捏捏他的鼻翼,雙腿夾住他的腰,收縮洞穴牢牢吸住陰莖,好似要勒斷它。

近橫發現被她的通道這樣吸吮夾纏更有快感,恢復到原來的頻率甚至更快地鞭撻身下的女人。

初嘗禁果讓他不能持久,精液很快如火山爆發般急噴而出,在高潮中扶住她的頭深吻。

兩嘴吸吮之時,她突然睜眼。

那麼灼亮,閃動著盈盈水光。

近橫心想,大概黃小善和他有太多的不同,他才會被深深吸引。

第五四五章 朝柴爭吵

大海帶走了近橫的貞操,讓他徹底告別初哥時代,成為黃小善黑風洞常駐理事會榮譽會員之一,任期終生。

事後等他提上褲腰帶,腦子被鹹溼的海風一吹,才慢慢回過味兒來。

合著他的洞房花燭夜是在散步的時候在她隨便找的一塊大石頭上面解決的,也太草率了吧,李博士心生怨念。

黃小善等他跳下失身岩石,展開雙臂準備飛撲上去。

不料他故意站到她撲不到的地方,留給她一個傲嬌的背影,回頭說:“你快點,我想回去了。”

黃小善心裡那個百感交集呀,提前開墾這片良田是她一個大大的失策。出來散步的時候還體貼地揹她,中間讓他嚐了女人味,回去的時候就變成不耐煩的“你快點”,這朵羞澀的冰山雪蓮也進化成糙老爺們了。

一場腸盤大戰下來她手腳還是軟的,慢慢滑下岩石,拍拍屁股,走到近橫身後掐他的後腰:“我給了你一直想要的,你不笑給我看,還跟我鬧性子。”

近橫拍掉後腰的手,悶不吭聲朝來時的路走回去。

黃小善叉腰:“嗬,我說這些男人都什麼毛病呀!”她擺出助跑的姿勢,衝過去撲上近橫後背,“你留在老孃洞洞裡的子孫液還是滾燙的,居然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我不管,做人要有始有終,你來時揹我,回時也得揹我,不然家法伺候!”張口含住他的耳朵,暗示不背就咬他。

近橫沒理她,就這麼讓她掛在身上,走了幾步,才認命地架起她兩條腿。

今晚之前她說家法伺候,他一定矢口反駁;今晚過後,他就得受她威脅了。

近橫心有不甘,卻掩不住喜悅的氣色。

趴在他背上的女人似乎比出來時更加“沉重”了,許是在他心裡的地位變重了吧。

“回家後你不要把我們的事叫得盡人皆知,怪臊人的,讓他們順其自然知道就好。”她的嘴跟電風扇似的特別通風,得提前跟她串好詞,畢竟“第一次是在摸黑的沙灘野戰中丟的”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

黃小善可沒忘記他爽後就不肯揹她這茬兒,故意和他唱反調:“為什麼不能說?你都被我撕了包裝袋,難道還想貼回去裝高檔精品?你已經是隻穿在我腳上的破鞋了。”

聽聽她說的什麼混賬話!

近橫嚇唬她說:“你要是敢在家裡到處亂說我已經是你的什麼破鞋這種話,我就拿‘哈哈藥水’對付你,讓你笑個夠!”

黃小善最終屈服在“哈哈藥水”的淫威下。

她後來去求證,丫的根本沒有“哈哈藥水”這個鬼東西!

回到大宅,小兩口手上提著自己的鞋子,光腳踩在地板上,沿路留下從沙灘帶回來的沙子。

經過大廳,黃小善看一眼掛鐘,發現都九點多了。

散步不費時,費時的是洞房花燭夜。

按照慣例她今夜肯定要在新晉破鞋的房間留宿,然而與近橫手挽手打算去他屋裡表演洞房花燭夜續集時,從東宮這頭的天橋聽見對面西宮傳來爭吵聲。

黃小善在天橋頭駐足,對面吵什麼沒聽清,只聽出爭吵雙方是朝公子和柴澤。

她困惑,阿逆居然不是跟他的冤家死對頭拉拉或小雞巴吵,而是跟對他唯命是從的小弟吵!

依阿逆平時連話都懶得跟阿澤多說這點來推斷,爭端肯定不是他挑起的,那麼就是阿澤挑起的了!

怎麼回事?

阿澤翅膀硬了敢和阿逆叫板!?

這種時候黃小善純粹把他們看作自己的兩個男人在吵架而擔心,考慮要不要過去裝瘋賣傻一下,讓他們吵不起來。

近橫看出她的心思,體貼說:“你去看看他們吧。我累了,回房後就睡下了。”

“我的大寶貝兒真乖!”黃小善踮腳補償他一個大麼麼。

近橫沒好氣地啐她,提著鞋飄然走遠,黃小善也跨上天橋往聲源處走去。

時間往前撥,柴澤因熱心展風開公司的事在餐桌上被朝公子當眾潑了兩回冷水,他當下臉上確實有些不好看,不過轉頭就忘了。下了飯桌回房沒多久就興匆匆跑去找展風,想再跟他聊聊他投資入股的事。

剛好朝公子也在展風房中喝茶聊開公司的事,聊到酣處柴澤硬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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