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世堅給他夾菜，嘴裡還唸叨著，“大灰狼把小綿羊養肥一點，吃起來味道更肥美。”

“哇，你好變態哦？”祁樂誇張的接他話茬。

已經離開的老管家心情無比複雜。

先生已經十幾年沒帶人來老宅子了，這次帶人回來不說，躲在樓上聲音大的整個宅子都聽見，現在吃飯還一直跟對方調情，真的是讓人沒眼看！

如果祁樂知道自己的聲音都被老管家聽了去，他現在肯定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然而他不知道，所以他現在安安心心地吃著殷世堅夾給他的菜。

遲到很久的晚飯過後，祁樂坐在客廳裡休息，殷世堅就坐在他的身邊，把房間的東西都收拾出來放在他的腳下。

“你真的要丟了？”祁樂皺著眉，模樣比殷世堅還不捨。

“丟了。”

殷世堅沒有半點留念，反正這些東西留著也沒用處，何必放著讓祁樂礙眼呢？

“不多想想嗎？”祁樂看著地上沒封箱的東西，“那個時候能有照片就不錯了，別丟了，讓我看看十幾年前帥氣的你也行。”

“寶寶，有些東西可以留，有些則是沒有存在的必要。”

殷世堅很少過來老宅子這邊，來這邊也不會過夜。所以房間裡的陳列都是十幾年的樣子，一直都由管家在打理。

他一時疏忽忘記這些，這才讓祁樂都看了去。

祁樂見他這麼一說，也不再繼續勸了。

他只是覺得可惜，但仔細想想，殷世堅都不覺得可惜，他可惜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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