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什麼人？”

“老公。”殷世堅一點也不臉紅。

“……滾。”

祁樂再次完敗。

殷世堅怕他真的生氣不再逗他，板著臉認真又嚴肅，說：“唐鐸不是什麼好人，你離他遠一點。”

祁樂笑了，“我今天才剛面試，你作為公司老總就跟我說下屬的壞話，有點意思。”

早上唐鐸對祁樂動手動腳的，殷世堅又不好意思說自己吃醋，乾脆繼續威脅道：“你的實習跟學分掛鉤吧。”

“……卑鄙！”祁樂瞬間就被他氣飽了。

“對，我卑鄙著呢。”殷世堅掃了他一眼，“你最好別惹我，不然我就給你穿小鞋。”

“卑鄙無恥的老東西。”祁樂小聲罵道。

殷世堅眉峰一挑，“繼續罵，我們來日方長。”

祁樂沒骨氣地閉嘴了。

一頓飯下來，祁樂吃得特別憋屈，殷世堅則是無比舒爽。

兩人往停車場走，祁樂仍舊是被迫拉著的。

一進車裡，殷世堅就不再矜持。

他看見祁樂憋屈的小臉，伸手在就人臉上戳了戳，“怎麼就這麼容易生氣？”

祁樂抓住他的手指，用力往後掰。

殷世堅吃痛，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掰開祁樂的手。

祁樂鬆開手，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要纏著我？”他確信自己跟殷世堅絕對沒有任何恩怨。

殷世堅揉著手指，半晌後回答說：“我沒有纏著你。”

“……”祁樂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車內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

祁樂望著空蕩的停車場，腦子裡亂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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