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像是在坐船,一晃一晃得讓他腦袋發暈,他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驀地一個大浪打來,他的腦袋被顛得直接從脖子上掉下去。
某個蠢萌瞬間就被嚇醒了,最先恢復的是嗅覺,鼻間繚繞著一種青草的清香;然後是觸覺,他的臉蛋似乎貼著一匹冰涼光滑的絲綢;接下來是視覺,觸目是白色的布料,藍色的針線密密實實地縫出了漂亮的花紋;最後是聽覺,他聽到了修的聲音極近地貼在他耳邊:“醒了?”
杜澤抬起了與夢中一樣沉重的頭,他驚悚地發現自身此時正被修揹著。周圍依舊是一片白雪皚皚,然而此時已經不是在冰晶草生長雪峰上,修揹著他,伊迪走在一邊,看起來像是在……下山?
最後的記憶是他拿起了伊迪的酒在喝。杜澤不適地皺著眉,他的腦袋此時一抽一抽地痛,稍稍一想東西疼痛就會加劇,甚至產生了嘴和臉在腫脹發痛的錯覺。
宿醉真要命……〒▽〒
“我們、在下山?”
“嗯。”修淡淡地應著:“任務完成了。”
也就是說在他醉酒的期間,冰晶草採到了,三頭地獄犬也被收服了?那麼大動靜都沒有驚醒他,他到底醉得有多深,某個蠢萌遲鈍地想。他按著抽痛的太陽穴,呆愣呆愣地看著雪坡。從剛剛起,杜澤就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件很嚴重的事。
是什麼來著?
直到發直的目光瞅見了那進擊的雪崩時,某個蠢萌才恍然大悟:就是你了,雪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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