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著急開口,而是仔細打量桓容。
對於這個幼子,他關心不多,礙於種種原因也親近不起來。之前將他留在建康,一來是念其體弱,不適合帶在身邊;二來也是做給天下人看的。
哪怕朝廷上下都知他有意皇位,終究窗戶紙沒有捅破。將嫡子留在都城算是一種姿態,給晉室和保皇計程車族高門一顆“定心丸”。
畢竟以常理而論,嫡妻和嫡子都在天子眼皮子底下,桓大司馬直接動武的可能性便少去幾分。這張窗戶紙到底能維持多久,關鍵要看北地胡族的動向,以及建康士族和桓大司馬角力的結果。
無論誰輸誰贏,桓容七成以上會成為“棄子”,日子必定不會好過。這樣的結果,桓溫知道,和他對抗計程車族知道,就連桓容都猜出一二。
桓大司馬懲治庾希,廢掉庾攸之的胳膊,貌似在為兒子出氣,實則不乏有逼迫庾氏的味道。
假設庾氏忍不下去,當先做出“不理智”的舉動,他再動干戈就是順理成章。借勢將殷涓牽扯進來,二者掌控的郡縣都會落到桓氏手裡。
桓容很不幸,不得親爹喜愛,卻身兼“質子”和“靶子”兩項職能。如今因為郗超一句評語,又被桓大司馬提溜到跟前,委實是壓力山大。
良久,桓大司馬終於開口道:“我聞周氏大儒曾言,阿子乃良才美玉,有經世之才。”
此言一出,桓容頭皮繃緊,心中登時拉起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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