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人笑得邪氣又肆意，她有些恍然回頭看了身後‘端王’眼，那人身而立，比起狼狽堪夜留來，過衣襟有些破損，此時再見之前身體柔模樣，恭恭敬敬跪倒在：“草民千面影，叩見端王千歲。”

留天 第十章 帝王資質

夜留有些想笑，於扯了扯唇角，卻牽動了剛剛收傷處，疼得她由自主蹙了蹙眉。

她沒有聽清那位名為千面影假端王那時似嘆息話語，只當時沒有想得透徹，現在事實都擺在眼前，切自然也就看得分明，何況端王向個沒限，生志向無非‘皇位’二字，自然無所用其極。這禽獸做這行徑來理所當然，夜留知自己身中蠱，自認也沒有任何點值得端王性命相托，只，既然從頭到尾過場殘酷之極測試，又何必非要這樣乾脆現在她面前呢？

千金之子坐垂堂……她早該知道啊……

端王身邊立著位樣貌清秀男子，看上去也很眼熟，場命懸線追殺，竟然全‘自己人’友扮演，令人知該哭還該笑。

既然笑來，就只剩嘆息了，夜留閉目養神，藉機恢復體力。止端王個人對夜留放心，夜留在端王身邊也很難卸防備，即使她見端王就心如擂鼓，即使端王手無縛雞之力。這難以言說直覺，而這直覺已經救了她止次。

夜留微微動了動手指，裝很興趣樣子，沉吟著發了疑問，其實心裡已經有了隱約答案。

“什麼時候？”

端王緩慢收回在千面影身上來回審視目光——對方為了更演繹端王本身弱禁風形象，切都最大限度模擬端王反應。而眼身上除了些許樹枝劃痕、衣衫有些破損之外，再無更多傷勢。相比之，武功高夜留卻身狼狽，鮮血合著傷痕凝結在衣襟上，墨黑中透著自然光澤，令人望便可以輕鬆想象揭來時剝層皮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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