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 下定決定明天拍完戲就去找李阿婆, 才抱著手機沉沉睡去。

而另一邊，斯賓塞看著站在面前的人，皺起了眉頭。

“小弗蘭克, 我想我已經說過了, 我是不會透過你的phd申請的。”

“為什麼？教授，我的論文明明很有價值……”

“如果你執迷不悟的話, ”斯賓塞從抽屜裡拿出對方的論文列印稿，上面密密麻麻的用紅筆勾勒著許多地方：“這些資料都是大弗蘭克論文裡的內容, 雖然還沒有發表，但是我很肯定他們並不是你的東西。現在你拿了大弗蘭克的資料, 卻連個署名都沒有，我很難讓一個不誠實的人透過phd的考驗……”

“大弗蘭克是我的哥哥, 他的東西就是我的！”小弗蘭克紅著臉爭論道：“我這麼做是得到了大弗蘭克的同意的。”

“抱歉, ”斯賓塞聳了聳肩, “如果你想要申請phd的話，請你明年準備好一份自己的論文再來。大弗蘭克的論文我已經以他的名義傳送給期刊了，請你不要想著再拿他的東西牟利。”

斯賓塞和紅著眼的小弗蘭克對視了許久。

最終對方張了張嘴, 愧疚的低下了頭，道歉道：“我知道了。教授，我會繼續努力的，希望您明年能夠透過我的申請。”

他的話語有些硬邦邦的，不過斯賓塞並不在意：“只要你能夠拿出合格的論文，我自然會透過你的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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