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裡還帶著諷刺, 似在嘲諷昨晚發生的事。

“昨天的事, 你放心，我已經處理好了。”

季阿寶想了一下, 這次想起季崇明家的背景，也是，除了曾任司令的季崇明爺爺季老，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堵住悠悠之口。

“解決好了就行, 我也省了麻煩。”

季阿寶說了這句，然後又說, “對了，我能請問你一個問題麼？”

“你問。”電話那邊聲音低低的, 卻又很輕柔，輕柔到讓季阿寶覺得不真實。

她皺了皺眉頭，問：“等下, 你真的酒醒了麼？我怎麼覺得你還活在夢裡呢，你聲音就不對勁。”

“我大概真的活在夢裡吧。”電話那邊的人如是說。

季阿寶：“……”

她想了想，組織著措辭，“你那天為什麼那樣，太反常了，我能問原因嗎？”

季崇明絕對不是輕浮的人，並且季阿寶也敢肯定，季崇明對她並不存在男女之情，就像他雖然對她很好，但在她外出拍戲時，他卻與她沒有任何聯絡。

所以她想知道，那天他為什麼會把自己往死裡灌，又為什麼要抱她，最後……他為什麼會抱著她哭。

那邊沉默了會，最後緩緩吐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怎麼又是對不起？這個世界上對不起很便宜麼？

季阿寶很無語。

“什麼時候起，季影帝的道歉這麼廉價了。”是誰說的季崇明清高孤傲，從來不向人低頭的？怎麼到了她這，這位影帝就成了對不起先生了。那天宴會上他跟她說的也是這三個字，現在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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