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的都對。”墨蘊齊含笑的蹭了蹭顧佳茗的頭,寵溺的語氣讓顧佳茗臉色一紅,抓住墨蘊齊的手，不說話了。

沉默了幾分鐘之後，墨蘊齊突然問：“既然有你同宗的妖怪,這就說明有很多妖怪是有組織、有家族的，甚至是不常來人世是吧,這個數量應該不少。”

“你說火狐狸啊,確實，他說還有很多像我這樣的狐狸精，還有小狐妖,”顧佳茗耐心的解釋了一下這隻紅狐狸的出來的原因，突然反應過來,兇巴巴的呲牙：“不許看他！”

墨蘊齊：“我只對白毛的感興趣。”

顧佳茗不高興,“白耗子？白羊？？”

“你！”

顧佳茗閉嘴了，嘴角微微勾起來,這還差不多。

“你的那個同族,叫你去哪兒？”

“他說很多狐狸精抱成團在一起生活,讓我需要幫忙的時候就去找他們。”

墨總腦海裡瞬間滾動出無數狐狸精，白毛的,紅毛的,灰毛的,黑毛的……

墨總無奈的捏了捏腦門,讓自己冷靜,“你既然是利用人們的信仰之力修煉，只靠你演戲，做點慈善，能有多少人崇拜你？這條路太窄了，要想辦法拓寬，紅毛狐狸這件事讓我有了一個新的思路，有機會再見到的話，問問他想不想找份工作。”

顧佳茗無所謂的聳聳肩，“他只要不來抓你，怎麼都行啊，對了，我給你找個妖怪當司機吧，還能保護你。”

墨蘊齊嘴角抽了抽，“你身邊，還有誰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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