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
“我已經給她找了心理醫生。”裴鬱摩挲著她的鬢髮,“來的時候,我跟她說過,我們會結婚。”
那可真是件殘忍的事。
“那孩子說,你不會跟任何人結婚。”小女孩那天說的每一句話,姜可望都印象深刻,如此病態的佔有慾,實在是很難不印象深刻。
嚴格來說,她已經不是個孩子,畢竟,可以即興對著電話自導自演出一場誤會,什麼樣的孩子要這麼處心積慮地瓦解別人的感情?她已經十七歲,卻不願意長大,把自己打扮得像裴鬱的女兒。每當姜可望想起來,就覺得毛骨悚然。
“她這麼對你說了?”裴鬱沉默半晌,聲音沉了一度,“她還說了什麼?”
姜可望搖搖頭,不想多提。她感到眼皮在打架,這種洶湧的睏意,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天亮後,王特助給裴鬱送來了衣服。
是姜可望去開的門,走廊溫黃的燈光投進來,在清晨微涼的空氣中,顯得格外靜謐。王特助看見她,鞠了一躬,把掛滿了衣服的架子推進來,又躬身退了出去。
用酒店的一次性剃鬚刀颳了鬍子的裴鬱,走出浴室,看見了衣架,問:“王特助來過了?”
姜可望點著頭,臉頰微微泛紅,他走過來,把她摟在懷裡,親了一下額頭,然後從架子上隨手拿起一件襯衣披上,邊係扣邊走到陽臺,推開了窗。
“可望。”王特助前腳剛走,米拉後腳就敲門進來,“最後一天了,好好錄,完了我們去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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