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幾天了。"巴里特抱著尤爾,一手喂他吃櫻桃,一手接住他吐出的核。尤爾懶洋洋地靠著他,凸起的肚子顯得越發大了。
自從上次巴里特令尤爾失態後,接下來的幾日,他都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舉動,每日的性`愛也都十分溫和。尤爾也就接受了。在收到藥丸後,他再次找機會出了王宮。
他沒想到是克蘭送的藥丸,商隊也都是克蘭的人。尤爾不明白,克蘭為什麼會幫自己。把自己送給巴里特的是他,暗中想把自己接回去的人也是他。
現在,離逃跑的日期越來越近了。
尤爾低頭看著巴里特捏著櫻桃的手,咬住櫻桃,甜蜜的汁水在口中迸濺。
這時,肚子裡的小豹子卻不聽話地動了起來,還動得格外劇烈。尤爾抖了起來,他可以感覺到,這次不是普通的胎動,而是這個小傢伙想出來了。
疼痛讓他幾乎說不出話。
“你做”尤爾沒想到巴里特會把他的衣服都扒光了。
巴里特將赤`裸的尤爾放到旁邊的軟塌上,將他的雙腿分開,從身上摸出藥膏,塗滿手指,就插進了尤爾的後`穴。
“怎麼還是這麼緊。”巴里特皺眉。這樣狹窄的通道不能順利產下胎兒。
明明每天都有認真擴張巴里特有些懊惱。
腸肉緊緊裹住巴里特的手指,又在藥膏的作用下融化。原本在認真抹藥的手指越來越深入,直到不能再深入為止。就在停止的位置,離生殖腔仍有一段距離。而尤爾此刻已經顫抖不已,被手指挑`逗的快感與陣痛交融在一起,讓他大腦短暫陷入空白。
“不、不行“尤爾睜大眼,看著巴里特抽出手指,將藥膏擠進穴口,接著就用陰莖捅了進去。
“裡面好熱。”巴里特低沉的笑聲響起。
陰莖毫不猶豫地頂到生殖腔,一次又一次地努力衝撞,企圖將那一層緊閉的軟肉衝開。裡面的小豹子似乎也感到了來自父親的協助,在裡面配合父親的動作,費力往外擠。
最敏感的軟肉被擠壓,這感覺不好受。尤爾捂住嘴,他下意識想合攏雙腿,但巴里特的膝蓋阻止了他。
很難受,也很舒服。不如說是疼痛讓舒服的感覺更加明顯,讓尤爾情不自禁地就想要更多。
但是這樣的想法太淫蕩了。尤爾漲紅了臉,不敢再想下去。事實上,他也不能再想下去了,內部傳出的感覺讓他全身心淪陷。。放肆的呻吟在室內響起。腔門被反覆頂弄著,要被開啟的恐懼伴隨著驚人的快感侵蝕著尤爾的大腦。在巴里特的努力之下,軟肉開裡一條縫,小豹子閉著眼,迫不及待地往外鑽,卻被陰莖堵住道路。
“嗚“尤爾無意識地皺眉,現在的感覺,就像身體內部也長出陰莖,和巴里特一起操自己。
“讓哈讓他出、出啊啊啊啊啊!”突然的同潮讓尤爾失去力氣,只能軟軟躺在榻上。而收緊的後穴似乎讓小豹子覺得不舒服了,嫩嫩的肉掌頂起內壁。巴里特將陰莖退出一部分,留出位置給小豹子。他甚至用手梁著尤爾的肚子,幫助小豹子出來。
尤爾渾身都是汗,在燭光的照耀下,他的身體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潮紅從臉部往下蔓延,先是脖頸,然後是胸口,一路往下,就像是吻痕一般。一邊生產,一邊被操,這樣荒淫的事情,居然發生在自己深色。尤爾的羞恥心冒頭,原本放鬆的身體變得緊繃,兩人同時嘆息一聲。巴里特是爽的,尤爾卻是因為小豹子的抗議。
剛出生殖腔的小豹子被卡住。他在穴裡打著滾,所幸他體型足夠小,就像是一枚大型跳蛋在震動。貓科獸人的胎兒一向很小,相比起人類,更容易生產。只是對於尤爾來說,還是太突然了。他從未這麼快地感受到自己被徹底當成使用的事實。
忽然外面響起一陣嘈雜的鳥叫聲,拉回了尤爾的神智。
這是他們約定的暗號。
離開的機會,就在今天。
尤爾吸足一口氣,努力將小豹子向外排。對於排出過跳蛋的他來說,並不算太費勁,只要能忍住過程中不該有的快感。但堵在裡面的巴里特的陰莖讓事情變得複雜。巴里特大多數時候都乖乖給小豹子騰位置,但有時候卻會壞心眼往裡擠,讓小豹子無法前進。
而尤爾只能承受著。
鳥叫聲一聲比一聲急促。尤爾的心急速跳動。
“出去!”他狠掐了自己一下,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巴里特竟然拒絕了。他舔了舔尤爾的耳垂,笑著說:“我的王后,你真的想我出來嗎?”說著,他還用力一頂,似乎是碰到了小豹子。小豹子也跟著一頂,尤爾驚叫一聲,徹底軟了下來。他開始擔心巴里特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他抬頭看著巴里特,溼潤的雙眼就像是在邀請對方品嚐自己。
巴里特毫不猶豫地吻住尤爾柔軟的雙唇,吞下他甜蜜的津液。與此同時,陰莖也在後穴淺淺抽插。不足成年人手掌大小的小豹子慢慢朝出口爬去。
“屁股在搖哦,尤爾。”巴里特難得見到這樣的美景,賣力地誘惑著尤爾的屁股追隨著自己的陰莖。不過,似乎尤爾的屁股更加在意的還是小豹子。對方柔軟的肉墊按住軟肉上,每一下的滋味都讓尤爾既想他快點出來,又想他爬慢點。神明降低了生產時的痛苦,取而代之的,則是彷彿被自己的胎兒侵犯的欲潮。
沉溺在這種快感中的尤爾,只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前面的陰莖不知道洩了幾次,後穴也溼漉漉的。但是,還不夠。巴里特的陰莖已經退到了穴口,只留下鬼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著尤爾。
“真希望你不要忘記我帶給你的快樂。”巴里特摩挲著尤爾的臉頰,抽出了陰莖。小豹子也滾了出來,尤爾尖叫一聲,前後同時噴出水。
終於結束了。
他嘆了口氣,身體的疲憊反而令他更加精神。
還閉著眼的小豹子迷迷糊糊地爬到尤爾的胸前,叼起乳首,拼命吮吸。在嚐到甘甜的乳汁的同時,就被巴里特提了起來。
“好好休息,我去找人照顧他。”巴里特披上外袍,抱著小豹子離開了。
尤爾從枕頭裡拿出藥丸,下床,開啟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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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金黃色的鳥飛出了王宮,黑夜為他遮擋住了窺探的目光。
“啾——“
鳥落在正要離開的帝國的商隊的馬車上,悄悄地離開了獸族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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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陛下責罰。”
克蘭俯視著下面跪著的人,臉上的微笑變得凝重。他沒想到這幾個他精挑細選出來的人會弄丟尤爾。他當權以來,一直採取的是鐵血手段。如今,跪在下面的人無一不蒼白了臉。正當克蘭微微張唇,準備說出對他們的懲罰時,他的加里走了進來,附身在他耳邊道:“他在魔法塔。”
“他去找蘭登不、不會,是愛莎·桑基,那個桑基家的繼承人。”克蘭打量了地下的人幾眼。
這些人都是,聞不到資訊素。
或許因為自己是,克蘭重用的多是和。無人議論他。反倒是不少在背後指責加里,竟然
助紂為虐。不過,在克蘭革除了議論得最大聲的幾人的爵位後,這些無聊的指責也就消失了。為了平衡,克蘭並沒有刻意打壓。只是有些素日同同在上的無法容忍被平常對待的落差。而們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同服從性。
加里點點頭,肯定了克蘭的猜測。他繼續彙報:尤爾如今化名尤利婭·桑基,對外宣稱是愛莎·桑基的遠親,在魔法塔附近的格林蘭小鎮定居,開了一家裁縫店。
克蘭放鬆了身體,臉上的笑變得溫和,“去格林蘭,照顧好尤莉婭·桑基。這是最後一次機會。退下。”
跪著的幾個人行過禮,相互攙扶著離開了。
“真讓人不省心。”克蘭軟下聲音對加里撒嬌,完全不復剛才的冷酷。
加里勾了勾唇角,抱起克蘭,“你也該好好休息了,別忘了你已經懷孕了,陛下。”說完,加里親了親克蘭的手背。
對他來說,如今的一切都像夢一樣。最初,他身為教皇的私生子,在教堂裡生活,那裡一切都是冷冰冰的,照顧他的修女只會讓他學習經書。再之後,為了避免身份被發現,他又被送入王宮,成為大王子的侍從。也就是從那時起,他的生活才出現了黑白以外的色彩。誰又能想到,他能令當初的王子殿下,如今的國王陛下,懷上自己的子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