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之夜轉眼個月過去了，兒媳從西北農村回上海後，武雄安排她休息了個星期，又委派她去日本差半個月，與兒子團聚。回滬後，兒媳的神有了很的變化，容又回到了她的臉上。

兒媳每天興興上班，早晨起的很早，穿著她各顏的低腰，短上衣；上散發幽幽的、淡淡的香水味。吃過早餐，路哼著歌，開車上班；午又路哼著歌開車回家。每晚還要輔導孫女學習，家充滿了愉快的氣氛。

每當我聞到熟悉的香水味和看到段白白的肚時，就會想起與兒媳共度的夜晚。特別晚飯後，她穿絲質的睡衣，樓上樓跑來跑去，又帶胸罩，兩隻奶在半透明的睡衣裡抖動，粉紅的奶頭忽隱忽現；白的絲丁字勉遮住鼓鼓的阜，露著黑，有幾毛從邊露來；後的白屁股只有白布條兜著，晃晃很耀眼。此時，我由得有些衝動，會爭氣翹起來。我很自責，把年紀了，還如此好，怎麼會有這麼的！兒媳說的對：「老爸個狼！」可能期以來性壓抑的關係，加上老伴去世早，在縣領導的崗位上敢輕舉妄動，如有慎馬上成為全縣的頭號新聞，要知在官場上，「男女關係」可把殺人的刀啊！我很想有機會和兒媳共度好的夜晚，只小保姆和孫女在家方便，加上兒媳遭遇事故，剛回家還忍住了，只偶爾到洗腳店解決性要求。

離開西北的天早晨，小張聯絡了縣公安局，派了輛警車，來了幾十個警察。臨上車時兒媳問我上還有錢沒有，我拿武雄給的小包，約還剩４萬多元起給了她。兒媳走人群，來到在招待所院內蹲守了夜的老憨面前，把錢包到他手叫了聲：「爹！」老憨頓時淚滿面說：「姑娘，爹明白早晚有這天，爹知個好姑娘，終於叫我爹了，錢我能要，只有這聲爹就知足了。」兒媳拉著老憨的手說：「這錢全給的，這錢給憨娶個老實的農村姑娘，老有合適的找個老伴照顧體，剩給小憨讀書，告訴他要把心思用到學習上。」王所把錢進老憨衣服內，小張招呼我們上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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