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暗中的她,緩緩開口,“你……你叫我子言?”
以前子言對她極為嚴格,什麼都要她獨立,但她生病,他就會特別的溫柔。
身上無力,都是他親手喂她喝藥吃粥。
她有時明明病快好了,為了他多疼自己一點,仍裝著沒力氣,他就算是看穿了,也裝作不知道,直到她全愈。
每次喂完她,就會這麼親一親她,只不過子言親的是她的額頭,而他吻的是她的唇。
但這種感覺卻是象極。
她現在累極,意識也有些迷糊,竟將他當成了子言。
被他一問,無憂一個激靈,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
“你聽錯了,我只是想跟你說,我要回去了。”
他知道自己沒有聽錯,同時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也不追問,柔聲道:“你這樣怎麼回去?再說你這次不知何故,毒性發作如此兇猛,這麼回去,萬一……”
無憂確實累得一根手指也不願動彈,可體內那股慾望雖然已經不似先前那樣難耐,卻仍在徘徊浪蕩,並不象上次,完事後,便歸於平靜。
他等了一會,不見她迴應,又道,“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怕無憂起身,踩到地上的碎瓷渣,紮了腳,蹲下身去拾碎瓷片,黑暗中被碎瓷片刺進了手指,抽了口氣。
“怎麼了?”石墓中很靜,他極低的抽氣聲沒逃過無憂的耳朵。
“割破了手指,沒事。”不凡撥掉瓷片,捏壓住血流如注的傷口。
無憂沉默了一下,“掌燈吧。”被瓷片割破,可大可小,傷口不處理,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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