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言玉轉身並不想看著令長青，“怎麼？我就不能在這裡麼？”語氣間似乎有怨氣。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令長青走直他面前，強迫他的視線與他交匯。

“哼！”石言玉撇了撇嘴，“不就是怕我打擾你的美好前程麼？你放心，我今天來完全是公主的意思，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石言玉說完要走，衣角卻被令長青牽住，“真的......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了嗎？”

石言玉有些頓住動作，扭頭看他，他眼神深邃的倒影裡，有他的影子。

“你還想我怎麼樣？！”石言玉想甩掉他的拉扯，可令長青卻始終不肯放手。

“你到底還想幹什麼！？你嫌我如今還不夠悽慘嗎？！自從你要我為了你的前程去勾引陳大人，那一刻開始，我們就已經恩斷義絕了！我如今還能在公主府裡辦事，純粹是因為駙馬在我為難之際救了我，你還想要害我到什麼程度！”

“我......”令長青收回拉住他衣角的手，“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祈求的眼簾裡有閃閃淚光，“那件事......也並非我所願，我也不過是寧遠侯的一條走狗，如果我不那麼做，我們都活不成！”

他轉過頭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在我心中的份量，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是與其傷害你，我還不如毀了我自己！”

他痛苦的捂住臉，石言玉驚詫的走過來拉住他，“你說的這是什麼胡話？！我在你心裡的份量我不知道，你在我心裡的份量，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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