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石一澤醒來,他所在的位置已經從山崖底變成了監獄。
即便有鐵壁銅牆一樣的隔間將他囚禁在其中,他的手上還是銬著一副手銬,似乎擔心如果不鎖住他的雙手,那他就有能力從屋裡逃離。
愣了一下,回憶起暈過去以前的最後一幕,剛想直起身的石一澤又停了下來。再然後,他靜靜地躺在鐵床上,瞪著天花板一聲不吭。
腦海裡重播的,全是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光從體態上看,確實和雲白極為相像,頭髮長度也幾乎一致。但其餘部位基本都被沾滿血跡的衣服褲子遮掩住,無法進一步確認她是不是雲白,更無法得知,雲白活著沒有。
而他之所以不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在監獄裡,是因為,那比起雲白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石一澤從小就是個反社會人格。
也許是父親培養的,也許是天生的,但總之,他對人權與人命絲毫不敏感。
即便那是自己的人命。
可江雲白對他而言是什麼呢?是他理解中的愛人,命中註定的愛人。
她是截止至今唯一一個讓他產生慾望的存在,這慾望卻又不純粹是性慾,而是夾雜著他的愛的施虐欲。
可他的愛,意味著佔有、意味著得到、意味著接受,意味著永不分離。
為了佔有,他佈局了一場遊戲。
可這遊戲的前身,是一場純粹的侵犯。
他起初只想把雲白誘哄到家裡,灌醉以後直接侵犯她,甚至於讓其他人輪姦她。這樣一來,他陰暗的慾望通通都能滿足,而云白,也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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