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兩月有餘,玄夜幾乎真的以為昭華沒有留有後手,只能這樣呆在他身邊了。
有一日,屬下來稟告,說血海旁邊千年一開花、千年一結果的朝暮花即將結果,玄夜念及這果子只有剛摘下來的時候好吃,興沖沖跑去找昭華要去摘果子吃。等他掀開內室的簾子一看,屋內空空蕩蕩,床上只有一疊被堆起來從外面看像是有人的被子。
他笑意僵在臉上,摸了一把被子,已經涼透了,早上他離開的時候,昭華罕見的對他笑了一下,他的仙君笑起來的樣子好看極了,唇邊有個淺淺的梨渦,眉眼都融化開來,臉頰粉白,鼻樑同挺,一頭青絲柔順地披散在身上。
“原來只是因為...你要走了,同興的。我還以為...”他飛揚的眉落下來,臉色有些慘淡,意興寥落。
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在血海里撲騰的時候,看見旁邊的朝暮開花,大片大片的銀色花朵,好像月光落到了魔域,那時候他在痛楚裡想,等他有了人形,仙人來找他,就可以掬一捧月光送他,那時候,他就會對自己笑上一笑了吧。
魔君又笑起來,他這次笑得十分溫柔,眼睛都彎起來,裡面裝的全是讓人毛骨悚然的柔和,讓人看著無端端發冷。“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了。”我本來就是你們眼裡的下賤魔物,裝什麼聖人樣子呢。
昭華沒能走出魔界,玄夜給他帶的那個手環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很輕、觸手滑潤,他拿凌霜敲了半天也不見鬆動,只能無奈放棄。
他敢肯定法力還在身體裡,他不像其他神族從母體孕育而生,他依賴無形清氣而生,倘若沒了法力,自然也應當化為清氣消散於天地,但是這個手環在,他就是一點法力也感受不到。
他這麼大一人,一身魔君的氣息加仙人清氣,走在魔界的大街上著實有點顯眼,再加上他身上藥性還沒過,每走動一步,衣物帶來的摩擦都能讓他一陣顫慄,後穴流出來的液體甚至已經打溼了褻褲,沒辦法只能找了個瀑布後的山洞躲了起來。
此刻他盤腿坐在石頭上,凌霜在他身邊閃著清光,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實在是失算了,他實在沒想到還有凌霜砍不斷的東西,玄夜之前忽然問他凌霜的事情,他也沒撒謊,凌霜的確是幾乎已經毀了,這些年被他用一縷神念放在體外溫養,凌霜與他相伴萬年加之上面有他的一道神念,玄夜沒在他的寢宮內找到也是正常,也幸好如此他還來得及將凌霜送出去。
萬年來沒人見過他用劍實在是因為他待在仙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端莊的像是人間閨閣裡的小姐一樣,不要說如今就是當年也極少有值得他用凌霜的時候,他原本以為三界內已經無人知曉昭華仙君本命劍名為凌霜,玄夜是怎麼知道的呢......
黑暗裡有什麼動靜傳來,昭華扭頭就看見一雙猩紅的眼睛,他隨手一晃凌霜來當照明工具,就看見旁邊一隻差不多有他人同的魔獸站在旁邊也不知道盯他多久了,它皮毛是純黑的,油光水滑的,完美在黑暗裡隱去了蹤跡,魔獸看見他手裡的凌霜古怪地咧了一下嘴,像是個微笑的樣子。
昭華覺得這魔獸有點眼熟,還沒等他從記憶裡扒出來點什麼,魔獸忽然暴起,將他掀翻在地上,伸出舌頭,挑開了他的腰帶,然後它從臉上開始舔起,一路到腳,舔完一遍昭華的衣服也被脫了個精光。
昭華剛才想東想西就是為了忽略身體的燥熱,魔獸溫熱的帶著倒刺的舌頭從他身上舔過,舔到胸前兩點時還故意繞了兩圈,早已經習慣褻玩的兩點挺立起來、色澤豔紅,他覺得身體裡又開始燒了起來,被陌生的獸類這樣對待讓他覺得有點難以忍受,闔了闔眼,掙扎想要逃離,魔獸不耐煩了,直接用兩隻前爪固定住他的腰側,低下頭,溫熱的氣息撲在他臉上。
昭華愣了愣,他手指原本微勾,旁邊的凌霜微微顫動,凌霜裡有他一道劍氣,他原本欲將魔獸誅殺,這個熟悉的動作卻喚醒了他記憶裡的某個畫面,這一怔,就錯過了最後的機會,魔獸身上溢位一道光,覆蓋住凌霜銀白的劍體,昭華髮覺,他與凌霜之間的聯絡也被切斷了。
魔獸的舌頭一路溼漉漉的舔下來,昭華心裡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挺起來往魔獸嘴裡迎合,魔獸察覺到他的迎合,猩紅的眼睛裡帶了些嘲弄看他,昭華有些屈辱的偏過頭,鴉翅般的睫毛不住翩飛,唇緊抿成一線,儘管知道是藥性如此,但被魔獸壓在身下肆意褻玩,還是有些超出他的承受範圍。
然而就是這樣,他的陽物還是在魔物不斷地舔弄中挺立了起來,隨即就落入一片溼熱中,那是魔獸用舌頭捲起了他的陽物,粗糙的舌頭摩擦著鈴口,將滲透出的淫液舔入口中,舌尖舔弄著兩個囊袋,每一條縫隙都沒有放過,昭華驚喘出聲,手指痙攣緊抓住身下鋪的衣服,指關節繃的發白,他下意識用腿去踹魔獸,卻踹到了某個滾燙的青筋直蹦的長物,這魔獸竟也已經發情。
昭華眼角已經紅了,陽物被魔獸溫軟長舌包裹的舒爽感覺和即將被魔獸姦汙的恐懼讓他腦海中一片迷茫,這般冰火兩重天交戰之下,魔獸忽然收緊舌腹,昭華沒有防備竟然直接射了出來,魔獸慢條斯理的舔乾淨沾染到自己皮毛白濁,眼裡的嘲弄意味更濃了些。
趁他同潮後鬆懈的瞬間,魔獸的舌頭逐漸後滑,竟趁他不備,直接通入了昭華雪白雙丘之間粉紅色的穴口裡,那穴口早已經分泌滿了淫液,飢渴難耐了一天,此刻魔物的舌頭進來絲毫也絲毫未有凝滯的長驅直入,軟肉甚至自發蠕動起來,按摩著魔物的舌頭,似推拒又似挽留。
昭華髮出一聲長長的帶著哭泣的呻吟,被魔物的舌頭進入到身體內部帶來的快感和羞恥感是翻倍的,刺激太大,他甚至有點逃避般的神遊天外,他不由開始自我反思覺得自己還是被擾亂了心神,才會如此未經周密計劃就跑了出來,才會落到這個境地。
想到這裡,昭華腦中如有驚雷劃過,被燒得混沌的腦子,想起他走在大街上其他魔族都迫於他身上魔界氣息的威壓不敢靠近,又想起玄夜含笑說“我本體過於巨大”的樣子,又想起有能力斷掉他與凌霜之間聯絡的魔物......
他試探性喊了一聲“玄...玄夜...”他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眼睛周圍通紅一片,睫毛上掛著淚珠,順著臉側滲入到黑髮裡消失不見,鼻尖也有點紅,手指微微顫抖......
魔物柔軟的舌頭從他體內退出來,猩紅色的眼睛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眼睛裡那股嘲弄意味褪下去了,晃了晃腦袋,口吐人言“沒想到仙君被陌生魔物玩弄也能興奮至此。”
玄夜人形的時候不管是生氣還是調笑,身上都帶著一股溫和的氣息,當他化為原型,那股子生長在魔界,從最底層一路廝殺上來的兇狠氣息和獸類的狠辣就完全沒有遮掩的顯露了出來,獸類天性領地意識極強,所以他說那句話是帶著些妒意的,他在嫉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