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忍耐,我的小狗。”
邊說著,秦熔腳下微微施力,如願聽到了對方的驚呼。
“額嗯……”
連續幾天的射精控制讓盧笙陰莖下的睪丸鼓得飽漲,性器根部的銀色圓環死死卡住了噴射的開關。
“忍耐過後的快感更強烈,對不對?”秦熔捏住盧笙的一縷髮絲在指尖輕輕捻梁。
“嗯……是的,主人。”
盧笙仰視他的主人,男人唇邊挑起懶懶的笑容:“乖孩子。”
似是為連日的事務所累,秦熔輕輕梁梁額角,說道:“我有些乏了,小狗自己過來蹭。”
秦熔收回輾軋著盧笙性器的腳,踏在深色的木地板上。
赤裸的面板之下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骨骼勻停,垂順的褲腳之中腳踝半掩半露。
致命的吸引。
盧笙微微挪動膝蓋,先是兩指輕輕覆上男人被衣料包裹的小腿,隨即忍耐不住地雙手緊緊抱住,青筋凸出的性具與男人的腳背相觸,滾燙的陽物似點冰一般顫慄不止。
摩擦、聳動間,盧笙不斷髮出野獸般的低吼。
“哈啊……嗯……”
盧笙死死纏住秦熔的腿,腰臀前後挺動,堅硬的陽物不停在男人的腳背上磨蹭頂弄,幾乎將空氣灼燒。
“啊哈……哈……嗯……”
秦熔笑著抹淨盧笙唇角的口水,看他因為情熱不得發洩而滿臉殷紅。
自龜頭溢位的粘液沾溼了秦熔的腳,又被無數次的摩擦打出細白的碎末。
男人伸手捏捏盧笙通紅的耳垂,隨後抬起腳以腳背輕輕拍打在盧笙的臉頰上。
“貪吃的小傢伙,搞得這麼髒,舔乾淨。”
“是……嗯唔……唔……”
鮮紅的舌頭一寸寸舔舐過男人的腳心,將趾頭一個個含入口中吮吸,潮溼的口腔將外露的面板一點點溫熱,口涎黏連的唇齒貪吃似的發出嘖嘖的淫蕩水聲。
再又一次伸舌舔吻腳背的時候,盧笙難耐地求道:“主人……我想……”
秦熔笑著點點頭准許了他的希求。
“嗯……”盧笙急不可耐地將一隻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淫根動作起來,上面的舌頭動的越發飢渴。
鼻唇都被男人的腳掌碾壓,下體不住擼動的性器硬到極致卻無法釋放,盧笙幾乎溺在這淫蕩而錯亂的快感之中。
“想射?”
“唔嗯……想……要噴出來了……主人……”
“跪好。”
“嗯……呃……”
強制忍耐的情潮讓盧笙血脈卉張,雙手幾乎握斷才強迫自己擺出正確的姿勢。
“乖狗”,秦熔讚賞地撫摸他的頭髮,“現在去換衣服,我們要去個地方。”
“主人……”
“去。”秦熔殘忍地命令道。
帶著遍身的慾望穿衣是個不大不小的折磨,硬挺的器具被緊緊捆束在腰間,若不是有上衣的遮掩,恐怕要自腰帶處露出端倪,饒是如此,包裹嚴密的內部是這樣一副淫亂模樣,只是這樣想就足夠盧笙一次次因著緊縛之下的膨脹而不住顫慄。
“真迷人”,秦熔笑道:“我的小狗不需要打扮就足夠漂亮了。”
男人突然解開盧笙的褲子,手自臀後摩挲片刻:“差點忘了最重要的東西。”
“嗯……主人……”
一枚小小的肛塞,只有鵪鶉蛋大小的圓球被輕易送入盧笙的肛門,長長的鎖鏈自那裡拖出細碎的閃光。
“要好好含住哦”,秦熔道:“一會兒人多,要是含不緊可是會走丟的。”
…………
這是盧笙極少踏足的場合。
有炙熱的曖昧在空氣裡遊蕩、卻並不露骨——忽略個別參與者大膽的裝束的話。
在隱秘的關係之中似乎總該有這麼一個場所——特殊、放浪、令人慾望勃發,一群有著相似秘密的人集聚一堂,彼此心照不宣,混著酒精與熱香,釋放本性。
“喜歡麼?”秦熔笑著問道。
盧笙只顧著含吮腸道內小小的圓球,長時間的緊張讓肛門無法控制地疲憊,“我——”
“秦師。”對話被打斷了。
來人笑著上前:“好久不見啊,這位是?”
秦熔攬著盧笙介紹:“這是我朋友,蘇益。”隨後又介紹盧笙,“我的sub。”
盧笙:“你好。”
“嗯——”蘇益笑眯眯地看看盧笙:“聞名不如見面,總算見到傳說中征服秦師的人了。”
盧笙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側臉去看秦熔。
秦熔:“咋咋呼呼,陸峰呢?”
“他在樓上幫忙”,蘇益眨眨眼,“儀式前的準備還是要的。”
盧笙好奇道:“儀式?”
蘇益:“你不知道?”
“我還沒有和他說”,秦熔對盧笙道:“是圈子裡兩個朋友的伴侶儀式,籤契約的那種。”
“這樣啊。”盧笙點點頭。
毫無法律效益的、在大部分人眼裡看來甚至是可笑的主奴契約,在特定的人之間卻比一切條文更嚴肅。
暫別了來打招呼的蘇益,兩人隨意找了地方坐下。
秦熔開口道:“有沒有想問的?”
“唔……”盧笙下意識歪歪腦袋,“嗯……為什麼剛剛的人叫主人‘秦師’呢?”
秦熔笑:“是以前的稱呼了,年輕的時候算是教過幾個學生。”
“現在也很年輕啊”,盧笙嘟囔著,“教他們,嗯……繩藝這種?”
“差不多吧”,秦熔道:“只是偶爾小範圍的展示一下,再加上那時候不想用真名,就這麼叫下來了。”
“今天要舉行儀式的人是您的好朋友?”
“嗯”,秦熔笑道:“是老朋友。”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當和我一起來參加朋友的婚禮。”
他接著道:“偶爾會有人不穿衣服的那種。”男人一臉促狹。
盧笙被逗笑了。
秦熔吻吻他上揚的唇角:“還有,讓他們也順便看看我的小狗。”
男人輕扯手中的銀鏈:“看看願意被我拴住下面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