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微弱的鼻音夾雜著唇舌吸吮發出的黏膩水聲,在廣闊的空間中縈繞。
寬大的落地窗邊,盧笙雙膝跪地,雙手被暗色的綢緞捆綁在身後,口中吞吐著秦熔勃發的性器。
窗外下著雨,秦熔如同悠然賞景一般靠坐在椅子上,黑色的襯衣解開了前三個紐扣,西褲服帖垂順,可惜敞開露出的性器與兩腿間赤裸的奴隸讓這畫面少了幾分寧靜。
長時間的吞吐讓盧笙的唇角無法避免地刺痛起來,他努力轉動舌頭舔舐撫慰口中的粗碩,口水無法控制地順著主人的柱身流淌,兩人交接之處滴落點點溼痕。
“嗯……嘖……唔嗯……”
秦熔愛憐似的撫摸他的頭髮,讓對方本就難耐的慾望更劇烈起來,“好吃麼?”
盧笙勉強抬眼,空中含著雞巴發出“唔唔”的迴應。
秦熔發出一聲輕笑,抬腳撥弄對方早已勃起的陽具,深紅的性器上滿布青筋,腫大的龜頭小口不受控制地開開合合,最終只艱難地吐出一縷細細的清液。
“裡面吃得太飽了麼?”,秦熔笑道:“好像裝不下了。”
從昨天開始,粘稠沉重的液體被男人透過中空的導尿管注入了盧笙的膀胱之中,在佔滿了內部的空間之後,盧笙的陰莖便被將近小指粗細的鋼柱封閉。
曖昧的粉色液體在盧笙的體內調教著他的身體,飽漲、瘙癢隨著一次次的無法排解的慾望堆疊出如今的痴態。
“唔……哈啊——”
秦熔輕輕捏開盧笙的下顎,抽出了自己的陰莖。
“上來。”秦熔命令道。
長時間的跪姿顯然讓盧笙的雙腿有些不聽使喚,他笨拙地站立起來,隨後溫順地跨坐到秦熔的身上。
“這裡還在漲?”秦熔撫上對方微凸的小腹,掌下緊實的皮肉富有彈性,聽著身上人難以抑制地發出低哼。
“漲……好漲,主人……”
“嬌氣”,秦熔笑著點點盧笙溼潤的龜頭,“明明這麼貪吃,把一整罐都吃進去了,裡面是不是又麻又癢?”
“嗯……”他的眼眶泛出淺淺的粉紅。
“這是段雪城推薦的好東西哦”,秦熔吻上他的唇,“用得太多會上癮,次數多了之後就不能再忍受膀胱空著的感覺了,要時時刻刻都吃得鼓起來才行,而且隨著身體的耐受性增加,劑量也要不斷增大,韓如那孩子,可被他折騰的夠嗆,最近都只能穿著裙子假裝小月的孕婦。”
“哈啊——!!主人……主人……”
“別怕,你的主人還是更喜歡你作為男人的樣子。”
“唔嗯……唔……”
盧笙張開雙唇任由秦熔在自己的口中攻城略地,舌面摩擦帶來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黏膩的水音伴著溼滑的吮弄讓他渾身泛紅。
交纏間黏起無數銀絲,盧笙赤裸的胸膛與秦熔身上的布料不斷摩挲,細小的扣粒在他身上烙下淺淺的刮痕。
銀環揪扯著早已勃起的乳頭,盧笙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看看你的樣子”,秦熔起身擁著盧笙到了窗邊,細密的雨幕反射出屋內的景象,赤裸的身體緊貼在冰涼的玻璃上,“看看你,一臉吃不夠的表情。”
秦熔自身後緩緩輕吻盧笙的臉頰,溫熱的呼吸燻蒸著他的視線,沉迷欲情的奴隸什麼都看不見。
“自從來了這裡,你真是越來越好色了”,男人伸出兩指摳挖盧笙溼潤的肛口,“這裡,天天都溼漉漉的,裡面又溼又滑,稍微碰一碰就飢渴地收縮個不停,像個婊子。”
“嗯……不……”
“不是麼?還有這兒”,他的手一路攀升,將帶著粘液的手指探入對方不住喘息的口腔,“舌頭都淫蕩的要命,剛剛吃雞巴吃得很舒服對不對?被男人的東西捅一捅嘴而已,就活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要是沒被堵上,下面早就連尿都噴出來了吧?”
“嗯嗯……呃……”盧笙不住顫慄著,滿是淫意的羞辱讓他幾乎站不住,若不是身後男人的支撐,恐怕早就癱軟在了地上。
“呵”,秦熔不屑地冷笑:“這幅身子天生就是要被男人乾的,膀胱裡都被射得亂七八糟了。”
男人放開對盧笙的鉗制,睥睨著對方瞬間軟下去的身體命令道:“跪好,奴隸的規矩你都忘了麼,母狗挨肉的時候要擺什麼姿勢?”
“嗯……哈……”盧笙艱難地跪好,因為手被捆在背後的緣故,頭只能側著抵在地板上,臀便更顯得同翹,是確確實實像條求歡的母狗了。
深色的天幕充當了絕佳的背脊,盧笙透過溼潤的眼簾,看到印在玻璃上的自己——滿面酡紅、滿眼水光——像個欠乾的婊子。
秦熔一手扶著性器,一手仍探前撫摸著盧笙的臉,舌尖在對方脊背間留下細微的溼痕,“睜大眼睛,看看是誰在肉你。”
“哈啊啊——!!啊……嗯!!”
粗壯的性器毫無預兆地捅入了盧笙的肛門,早就飢渴溼透的腸道幾乎淫魅地吞吃著男人的雞巴,溼軟柔滑的腸肉緊緊貼服上男人的性器諂媚的吞吐侍奉。
“嗯……嗯……!!”
肉體交合的拍打聲伴著簌簌的雨聲迴盪起來,其間夾雜的低喘與媚叫蒸騰著清冷的寒意,雨外的二人受著慾火灼燒。
“啊嗯……好燙……嗯——!”
快速的進出肉乾很快讓交合處淋漓下淫液,微潮的面板相貼,汗水交融,浸透,在即將射精的前一刻,秦熔緩緩抽出了盧笙尿道間的桎梏……
“哈啊啊——!!要出來了——!!要噴了!!啊……哈啊啊啊啊——!!!”
被堵塞多時的通道被開啟,積攢了一日夜的東西無法控制地噴發出來,先是粘稠的粉色濁液,被擴張到一指粗細的尿道肆無忌憚地噴湧著異色的粘稠,畫面看起來異樣又色情,隨後是尿液,一團團濃精棉絮一般隨著尿液湧出來。
可怕的噴潮持續了幾分鐘,滅頂的快感讓盧笙渾身發顫,身後的甬道驟然絞緊,幾乎要勒斷其間的陽具,幾次深入後秦熔不再忍耐,將精液射入了痙攣的腸道。
“嗯……哈……”
過量的快感讓盧笙徹底癱軟下去,身體時不時隨著快意輕顫,溫熱的粘液弄髒了他身下的地板,也弄髒了他。雨水拍打著他面前的玻璃窗,凌亂的溼痕模糊了他身後男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