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剛剛從蓮湖回來沒多久,白潭就親自到A市來過一趟,順便落腳白澧的公寓。
白澧端了兩杯咖啡,坐在他的對面,“阿潭,我這可沒有蓮湖那麼好的茶,你喝咖啡嗎?”
“哥。”白潭微微皺眉,接了咖啡,卻伸手托住白澧的手腕,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就替他把了脈。
“你又試不出。”白澧無奈,“行啦,用不著你操心,我要是真不行了還有兔子們呢。”
所以說,就是不能烏鴉嘴,怕什麼來什麼。
半夜被透體的劇痛喚醒的時候,白澧心口痛得連動一下都難,只能虛弱地躺在床上喘息,硬是咬著牙熬到了凌晨時分,才勉強可以起身。此時床上已經被冷汗濡溼出了一個人形的印記。
不過到了老季診所,卻意外地見到了剛剛人形化的季小小,迅速地得到了解決方案。
弄得人盡皆知的。白澧耳朵紅得像圓潤的珊瑚珠,裹著大衣默默地往家走。現在好了,是個妖都知道我是死在雪漆劍下的,早知道不去找兔子們看病了。
他開鎖進門,掛好大衣,解開襯衫的扣子,對著鏡子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裡隱隱可以看到一顆紅痣似的印記。白澧茫然地把手指放在那處紅印上,感覺到自己那顆人類的心臟在薄薄的皮肉下方穩定地搏動著。
原來這樣的東西會讓我死掉麼,白澧想,可是人類的生命也就只有幾十年,所以又有什麼關係呢,跟前世漫長的歲月相比,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罷了。我幾乎都要忘記做龍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真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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