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闇火重重下面前的男人頭上束著一頂紫金玉冠,身穿裁剪合宜的黑金色錦緞長袍,袖口和衣襬處是用金線繡的大朵紫色曼陀羅花,花姿豔豔。五官俊美如雕刻,稜角分明。眉如瓊黛,鳳眸如墨,眼若寒星,眸底是一汪碧湖,波光粼粼,深邃幽深。清華中透著冷峻,冷峻中透著尊貴,尊貴中透著威儀,威儀中又不失卓然優雅。
父皇雖然生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蛋,身材也是欣長挺拔,可是他那胯下之物卻是無比的巨大,濃密的陰毛下是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雞巴。
紫黑紫黑的此時正半勃起著。我膝行跪著過去,雙手捧住了這個巨大的雞巴。
看著父皇深沉的眼神,不等他開口,我就用嘴巴含住了頂頭。男性獨有的麝香味一下散發到我的口中。我生疏地用舌頭舔了舔雞子大小的龜頭。天!怎麼感覺好像又變大了!
我一下又一下生澀地舔著。淚水嘀嗒嘀嗒地掉落,我知道是我又哭了。
為什麼我要幹著這種只有淫奴才會幹的事情?面前這個男人是生了我的男人,我們怎麼可以這樣幹著背德的事情!
思及此處我抬頭吐出了父皇已經被我含得半硬的雞巴。我請求想結束這場酷刑。
可是父皇卻將我的頭稍稍壓得趴下,我無奈,知道皇命不可違。只好又正正地把腦袋埋入了他坐著張開的胯下。我又慢慢伸出溫熱的舌頭,捲起龜頭反覆舔舐;又逐漸加深動作,慢慢吞下了整支巨大龍根,不斷摩挲。
只見父皇在我的動作下喘息越加粗重,終於主動而粗暴地抽插起來,直插得胯下的我連連哽咽抽氣喘不過起來。
就像是有一根巨大的火熱棒子在我的喉嚨裡不斷地抽插,嗚嗚嗚,好羞恥,喉嚨火辣辣地疼,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
終於差不多在一柱香後,面前的龍根抽搐著噴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熱液。
咳咳咳,好粘稠,我要把這骯髒的東西吐出去!
不料,父皇竟然硬抓著我的下顎,緩聲道“給朕吞下去,你要是敢吐出來一滴朕會讓你再來一次。”
我眼中含淚,生怕惹惱父皇讓他再來一次,只好用嘴巴將汁液一口口全數吞盡,末了還細心貼心地以柔軟舌頭將龍根上下舔舐乾淨,希望父皇可以放過我。
終於,父皇把那巨大的雞巴從我口中拖了出來。
咳咳咳,總算是拿出來了,要是再多待一會,我可能就會暈過去吧。我跪在地上,不敢像後靠,我沒有忘記父皇還沒有把銀針拿出來呢。
父皇緩步走到我的身後,將銀針一根一根的拔了出來。
終於我癱坐在地上,和冰涼白玉摩擦屁股卻有著一種異樣的快感。
塔中一片岑寂,臺上燭火跳動著,噼啪一聲爆出一朵燈花,隨即又陷入長久的沉默。
我手足早已痠麻,渾身發僵。這連日的疲憊磋磨早讓我不堪重負,終於半昏半睡過去。腦中正是一片昏沉之際,忽然一雙冰涼的手撫上我腫脹的臀瓣,緩緩拍打梁捏著。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父皇屈辱地鳴咽一聲,死命掙動著身體,雙肩卻被他扣住,再也無法脫開。
淚水又嘀嗒落下,我感到絕望。鼻間充斥著那人身上龍涎香的氣息,華貴中帶著一絲暖意,然而撫摸著我雙臀的手卻涼得像塊冰,讓我不住瑟縮。
我無助地搖著頭,“父皇放過我,求你了,嗚……”一股血腥氣充斥在我的喉間。可是父皇卻對我羞恥慌亂的神情視而不見,興致勃勃地在我臀上拍打得“啪啪”作響,目不轉睛地欣賞臀肉在他的巴掌下不住的顫抖跳動。
半晌,他似是玩夠了,終於用雙手將我兩片細嫩的臀瓣大大分開,探尋著我最私密敏感的所在。
從未暴露人前的位置被人肆意觀賞,我感到那目光灼得自己生疼,猶如被烈火炙烤,屈辱令我幾欲昏厥。
隨著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一根手指冰涼手指抵上中心,不容抗拒地滑入甬道,隨即緩緩撤出。
我滿心慌亂,父皇強健的身軀便覆了上來帶著侵略性的氣息。一杆灼熱抵上我的腿心,一個挺身,再次勃起的龍根就那樣無情地無情地連根貫入我體內,大力撻伐起來。
我感覺像是在地獄。
緊窒的密處被強行撐開,父皇那巨物不知疲倦地進出,動作堅決而蠻橫。
我懷疑自己正被一-杆燒紅的鐵釺捅穿,從身下生生撕裂開來。父皇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著,那碩大火熱在我體內橫行無忌,每次都狠狠撞入最深處,嗚嗚嗚好疼。
臀瓣仍被十指牢牢扣住朝兩邊扒開,兩顆碩大囊袋一次次在我腿心重重拍打,大腿內側的肌膚被磨得通紅。
“........啪...............”
父皇的動作連續而迅疾,一連串兇猛的進攻頂得我隨他一道來回搖晃。
他輕輕拔出肉刃,卻一把擰住我溼透的黑髮,繞在腕上,向後一拽,腰身用力,再一次狠狠撞進了我緊窄柔韌的密處,直頂到底,我睜大雙眼,感覺就像是整個人都被碾碎一般,卻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一場屠戮。
“你這般看著我幹什麼?”父皇已整理好衣衫,又恢復了人模狗樣的樣子笑道:“好生休息,彆氣壞了身子,你可是還要給父皇生寶寶的。”
我癱在床上渾身發抖,眼中射出強烈的恨意,喃喃道:“畜生……”
父皇聽著我低不可聞的詛咒,一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