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理趴在自己一百坪的大床上,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下體已經完全沒感覺了。為了止痛。止痛藥用得少了不頂用。用得多了,腰部以下——不不,整個胸膈部以下完全失去知覺。
“你好像被大號冰錐插爛的半隻北瓜哦!”系統忙裡偷閒出來嘲笑他,帶著可疑的鼻音,好像剛才悶氣做完了一整套深喉。
“北瓜是什麼?”朱理納罕的問。
“俗名西葫蘆。”系統抱怨,“你這人,重點放在哪裡?”
應該放在哪裡?冰錐上嗎?那個強暴犯的陽具在朱理無力再入戲、後庭乾涸的情況下還能硬擠進來醬醬釀釀,果然已經超過了人類器官的能耐,完全是一隻畜牲。
然而那畜牲的兇器頂端不是尖的。他的龜頭圓碩,在最興奮的時候,大得幾乎像是小兒的拳頭。黑紫色。悍狠無比。連傑森那業內有名的大器都要瞠乎其後。朱理覺得自己如果報警的話,憑著這項特徵也許可以很容易找到強姦犯。
可惜朱理不能。
不能報警。
強暴犯在他被操得快暈過去之前,咬著他的耳垂道:“你的貼身安保系統會顯示你沒有受到任何侵犯。你只是自己身體不好暈了一會兒。你就算報警,也沒人會信你的。你身上的傷,全是你自己拍戲受的工傷。”
然後他給朱理清洗身子,從裡到外,洗得一乾二淨,非常的仔細而專注,簡直就像是個好樣兒的手工藝人。朱理不知道他在清洗的時候,有沒有再次勃起。反正他沒有再碰過朱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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